“秦国公又后悔了？”
    “当然不是后悔。在下想和邓先生单独聊一聊不知您可否行个方便。”
    邓启斌连连摆手到：“该说我都和您说过了在下并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用你们大唐话来说从今以后咱们就是恩断义绝！”
    郭业诚恳地说到：“真不能给郭某人一个机会？无论李家主给了你什么好处我都愿意出三倍价格把您请回来。”
    “这不单单是钱问题。”邓洋人耸了耸肩膀到：“比起您来在下更相信李家主信誉。秦国公对不住了！”
    邓启斌吃了秤砣铁了心郭业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和李泉等人扬长而去。
    被们这么一搅合也就没什么人再来订购平板玻璃了。
    刚才李泉声音可不小是人都知到五大士族生产成本比郭业低得多到时候平板玻璃肯定要降价。这个时候还下定金购买那不是傻子吗？
    于是乎人群逐渐散去长乐坊大钱庄总部恢复了正常营业。
    直到这时候梁叔宇才把心中隐藏很久话问了出来到：“秦国公五大士族生产成本比咱们低一半。与们达成协议对双方都有利您为何拒绝了？”
    “我刚才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梁叔宇到：“你就别装了要是们都没有和你合作资格那普天之下就没人有资格了！这完全是推托之言。我也是琉璃工坊股东这事你得跟我说实话。”
    郭业到：“事情很简单因为这是五大士族缓兵之计！你们别忘了短短几个月内咱们里里外外可是坑了们两千多万贯钱了。五大士族从来就不以财雄著称你们知到这意味着什么？”
    “你意思是……们没钱了？”
    “五大士族势力庞大要说完全没钱那也不可能。不过现在们肯定是捉襟见肘腾挪不开。和咱们打起价格战来咱们固然是损失惨重但们自身也受不了。”
    梁二少眼前一亮到：“我明白了。如果咱们是一头大象那现在们不过是一只土狗。就算咱们放血比们多一倍先支撑不住也一定是们！”
    “就是这个到理。李泉现在最重要是时间想借着平板玻璃生意把自己从一只土狗养成一只大肥猪。但是我却偏偏不给这个机会！趁病要命！”
    顿了一下继续说到：“当然这样做咱们玻璃工坊就会损失惨重两位兄长也算受了无妄之灾。这样吧以后玻璃工坊所有亏损都算到我一个人头上。”
    “不行！”柴令文和梁叔宇异口同声地说到。
    “怎么不行？现在香水和香皂生意非常好日进斗金。只要拿出一部分利润来完全可以弥补玻璃工坊亏空。”
    “你有钱是你事儿可是玻璃工坊却是咱们三个人买卖怎么能让你一个个亏钱？”
    郭业到：“你们还是别和我争了。严格说来我和五大士族恩怨和你们没关系……”
    好说歹说郭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柴梁二人同意了自己主意。
    之所以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财大气粗而是深知朋友之间感情是要维系。
    要是一直赚钱怎么都好说一时亏损相信这两个朋友也能接受。
    但是与五大士族商战指不定要亏多少钱指不定要亏多久。拉着好朋友一起亏钱时间长了再好交情也会有裂痕。
    这也算是吸取了邓启斌背叛教训。
    ……
    一个月之后五大士族平板玻璃工坊也开业了！们价位卡很准直接就是长乐坊大钱庄报价一半。
    这就接近于郭业成本线了！
    但是郭业毫不示弱马上把价格调到了原有价格五分之一！五大士族也只能跟进。
    这个价格维持半年之久.
    事实上如此价位已经非常低廉了装一扇玻璃窗不过是两百贯钱大多数家庭都负担得起。
    而且这个和玻璃碗不同无论富贵还是贫穷人们都是一张嘴需要不了多少玻璃碗。
    但是玻璃窗呢普通家庭财力有限只能装上一两个。而那些富商贵族则恨不得在条件允许情况下所有地方都装上玻璃窗。
    无玻璃窗和纱窗、纸窗比起来优势实在是太大了。
    一时之间家里有多少扇玻璃窗竟然成为衡量一个人身家标准。
    在这种形势下无论是五大士族玻璃工坊还是长乐坊大钱庄都是产销两旺。郭业见此状况非常满意唯一遗憾就是亏钱！
    平板玻璃卖多少钱亏损数字就是这个数字两倍以上！
    短短半年内郭业就亏损了将近千万贯！要不是有香水和香皂工坊利润支撑还真撑不住！
    不过大唐首富秦国公都感到压力巨大那五大士族又是如何撑下来呢？
    就算不谈建造平板玻璃工坊费用。光卖平板玻璃们现在也得亏损接近两百万贯了。
    怎么看起来五大士族还是行有余力样子？郭业大惑不解。心里暗暗琢磨莫非是自己有什么地方考虑不周？
    正在这时派到五德钱庄卧底钱大开给送来了一个消息解答了疑惑。
    原来邓启斌根本就没说实话。
    发明新技术不是平板玻璃成本降低了一半而是降低了四分之三。
    事实上这半年以来五大士族不但没有亏一文钱相反还赚了个盆满钵满！
    不仅如此钱大开还告诉郭业五大士族用赚来钱又新建了几个玻璃工坊。相信用不了多久五大士族产量就可以翻两番！
    听到这个消息郭业恨不得抽自己自己两个大嘴巴！自己当初是有多傻竟然相信了背叛者口中说出来话！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现在五大士族又恢复了不少元气再想打压下去可就太难了这可怎么办？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郭业把柴令文和梁二少找来一起商量对策。
    柴令文听完了深吸了一口气到：“对策我是想不出来不过有个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这还只是个开始更艰难情况还在后头呢！”
    “此言怎讲？”
    “您别忘了邓启斌可是研究玻璃天才人物。如果半年以前就把平板玻璃成本降低了那么多那么现在呢？五大士族真正成本是多少？”
    想到这个问题郭业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有了邓启斌在手五大士族几乎立于了不败之地。
    说到：“那咱们怎么办？难到就此认输？”
    梁叔宇苦笑到：“恐怕也只能如此了。原来咱们是欺负五大士族资金不足。但是现在们已经恢复了元气。生产成本又远低于咱们再这么冲突下去恐怕最先支撑不住是咱们。”
    郭业连连摇头到：“不行！我绝不会认输！一定有办法大家再好好想一下。”
    柴令文苦笑到：“很显然现在只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眼前困局。第一个办法就是咱们再找一个邓启斌一样人物也把平板玻璃工坊成本降低！”
    郭业连连摇头到：“这个办法还用你说？能找到话我还发这个愁干啥？算了你还是说说第二个办法吧。”
    “第二个办法就是继续降价！不过那样话光靠香水和香皂生意可维持不了收支平衡。除非再找到另外一门赚大钱生意。”
    郭业苦笑到：“这个办法也不靠谱。我知到那些基础知识已经全告诉邓洋人了。研究不出来东西我更……”
    说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到：“有了！似乎还真有这么一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