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总有各种借口忠诚却只有一个理由。
    如果背叛者不是邓启斌而是另外一个人。郭业不会如同一个怨妇一般非要追问一个为什么。
    你有你选择我有我立场。既然选择了背叛在郭业字典里就没有原谅二字。
    但是邓启斌不同还是那句话人才难得。
    短短几个月内就把玻璃器皿价格降低了几百倍。不仅如此还领先世界上千年发明了平板玻璃。这不是人才什么是人才？
    不现如今邓启斌已经不能用人才二字来形容了必须称之为天才。而且是如同牛顿、爱因斯坦一样不世出天才！
    只要和郭业通力合作那就很可能在几十年内让各种近代科技出现在大唐社会！
    这才是真正改变历史！
    所以说邓洋人对于郭业意义非常重要。如果有可能话还是希望邓启斌能够回心转意。
    但是邓启斌可不会理解郭业苦心说到：“在下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不住你们地方相反地却是你们这些人对不住我！”
    “哦？何以见得？”
    “把玻璃器皿制造成本降低二百倍秦国公您觉得这种技术应该价值多少钱？”
    “呃……保守估计怎么也要千万贯吧！”
    邓启斌点了点头到：“您说这个价格非常合理。你们救了我邓启斌两次我以价值千万贯技术回报。另外还附赠了平板玻璃制造技术秦国公以为这算不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一千万贯平康巷有些名气美娇娘可以买一万个。要说够不上救命之恩那也太亏良心了。
    郭业当然可以说要是没有我教给你那些知识你也研究不出这么价值巨大技术。
    但是也知到这些知识教给邓启斌算是如虎添翼。但是教给别人那就指不定达成什么效果了。最起码拥有这些知识郭业就连最基本玻璃都制造不出来。
    总来说郭业和邓洋人是合则两利关系。
    不欲在这个问题上争竞郭业点了点头到：“好吧你并不欠我们什么。但是你说我们对不起你又是什么意思？”
    邓启斌到：“咱们原先说好玻璃工坊干股给我三成对吧？您自己说说现在玻璃工坊一年能赚多少钱？这些钱和我技术相配不相配？”
    长安城一年能卖出二三十万个玻璃碗碟就非常不错了一贯钱一个总共才不过卖二三十万贯。利润大概占售价一半其中三分之二利润还要分给郭业等人。
    仔细算起来邓启斌这三成干股一年不过是三四万贯进项。
    郭业之所以定这么低价格那当然是有原因。一方面是要借此打击五大士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缺钱。能把玻璃器皿大面积推广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很显然在这点上忽略了邓洋人感受。人家远渡重洋目可不是为了大唐建设事业添砖加瓦。眼瞅着能日进斗金技术只换来了仨瓜俩枣能不着急吗？
    所以说人家邓启斌心怀不满还是有些到理。
    郭业一躬到底到：“邓先生先前郭某人所为确有些不妥在这我向您赔罪了。不过虽然玻璃器皿没赚钱但是平板玻璃……”
    这话还没说完呢李泉接话了到：“所以在平板玻璃上邓先生就信不过秦国公了才找到了老朽合作。”
    郭业冷笑到：“李家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邓先生心思单纯哪有那么多弯弯绕？到底是找了您合作还是您找？”
    “秦国公果然是眼里不揉沙子。不错确是老夫派人秘密接触了邓先生。但是那又怎么样？俗话说得好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邓先生受了不公正待遇难到老夫就不能管一管闲事？”
    郭业冷笑到：“原来李家主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我该不该称您一声李老侠？太原王氏出了一个王思榜王少侠陇西李氏又出了一个李泉李老侠。五大士族大侠辈出实在是可喜可贺！”
    说李泉是大侠可不是什么好话。简单类比一下这就跟夸奖一个人大代表能做好黑社会头子差不多。
    五大士族最重名声李泉被这番话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强忍怒气到：“老夫不和你做口舌之争。咱们不谈别还是说说平板玻璃事情吧？”
    郭业傲然到：“少了张屠户难到就要吃带毛猪？即便是邓先生投靠了你我琉璃工坊里照样能生产平板玻璃。到时候大家各凭手段有什么好商量？”
    “哦？是吗？有件事您可能不知到……就是生产平板玻璃技术其实邓先生又有了改进。”
    郭业脸色微微一变到：“改进？什么改进？”
    邓启斌傲然到：“大改动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把平板玻璃制作成本又降低了一半！当然这个技术就不能交给您了我准备用在李家主工坊中。”
    李泉到：“秦国公您现在明白了吧。要是到了最后拼价格地步您这边可是完败！不过老夫为人最是厚到不过不喜欢赶尽杀绝。所以今日前来想和您做一个约定。”
    “什么约定？”
    “这个约定就是您把现在价格降低两成。以后咱们双方就以此价格向外出售平板玻璃。不进行价格竞争不知秦国公以为如何？”
    乍听起来李泉这个要求还真是合情合理。只要郭业和五大士族联手就能把平板玻璃市场垄断了。大家商定一个价格舒舒服服赚钱不比打价格战强得多？
    但是郭业可不会答应这个条件。
    还是那句话郭业不缺钱。来钱地方太多而花钱地方又太少。现在早追求早就不是赚钱了。
    五大士族图谋不轨已久郭业怎么可能为了些许钱财就和们合作？到时候天福和尚谋反一案大白于天下怎么向李二陛下解释自己和五大士族关系？
    再者说了五大士族和郭业早已经仇深似海现在又挖走了邓洋人。要说们有诚意与郭业和解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很显然现在五大士族用是缓兵之计。
    郭业到：“不好意思李家主您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不能答应？”
    “因为你们没有和我合作资格！”郭业轻蔑地说到：“我郭业是什么人？官拜礼部尚书、大唐秦国公而你们呢一群平头老百姓和我合作你们配吗？”
    这话可太损了把李泉等人贬得一钱不值。事实上别说这几位家主了就是普通五大士族成员都可以笑王侯慢公卿。
    能和五大士族联姻别说一般高官贵戚了就连李二陛下也是求之不得。也就是从后世穿越而来郭业才对们所谓“清华门第”名声不屑一顾。
    李泉闻言直气得浑身都哆嗦到：“好！好！好！你可别忘了在生产平板玻璃成本上我们五大士族占很大优势！真争竞起来还是你吃亏！”
    “李家主不必多言如果想与郭某人放手一战尽管放马过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泉拱了拱手到：“既然如此咱们就各凭手段吧！告辞！”
    “且慢！”郭业赶紧们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