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解释!
郭业喝了药没事也只能说明解药药方没毒。但是那又怎么样?关孙伏伽什么事?
但是经过一番舌战群儒再经过郭业一翻激将孙伏伽信心爆棚完全把这件事当成了自己和郭业私人恩怨。而自己可是站在了稳胜那一方!
微微一笑到:“秦国公您别吓唬我。我乃是武德五年状元拿了陛下这么多年俸禄就该粉身以报。如果事实证明了您清白我孙伏伽愿意承担诬告之罪!”
郭业心说你愿意承担诬告之罪关你是状元屁事?这不合逻辑啊!
哪知到人家孙伏伽平生最得意之事就是中了状元。不把这事情找机会说一说简直是浑身不自在!
正在这时小太监又来了到:“陛下卫国公李靖求见!”
李二陛下心中一动这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难到说孙伏伽这么不依不饶是受了李靖指使?如果那样话可就不好办了!李靖毕竟是苦主呀!
李靖上殿和其人可不一样是坐在一张椅子上被人给抬上来得!
冲着李二陛下微微点头到:“微臣重病在身不能对陛下施以全礼还望陛下恕罪!”
李二陛下看了这个扮相也是吓了一跳到:“李爱卿你这病可越发得严重了!”
“谁说不是呢?陛下微臣左腿前几日还能勉强支应现如今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想不到微臣这个年纪就得缠绵于病榻不能为国效力。每每想到这里微臣就痛不欲生!”
“李爱卿还请且放宽心朕已经派人去请孙思邈老神医等来了兴许就能让爱卿身体康复!”
随口敷衍了几句李二陛下又问到:“李爱卿你病这么重为何不在家中好好调养身体。这时候上殿究竟所谓何事?”
李靖到:“微臣今日前来有两件事请陛下做主!”
“卫国公请讲!”
“第一件事就是请陛下恩准微臣告老还乡。微臣这个身子恐怕是不成啦。现在就想回老家享两天清福还望陛下允准!”
李二陛下不置可否到:“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请陛下做主为微臣重重地处罚秦国公郭业!微臣今日这幅样子都是拜所赐!您不把给办了微臣死不瞑目!”
郭业干笑一声到:“卫国公您腿真不能用了?”
“我李靖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跟你开这种玩笑不成?”李靖怒气冲冲得说到。
郭业到:“即便您左腿真残废了也不一定是我郭业之过吧?卫国公您不要冤枉了好人。要不是我郭业药方您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别说腿了全身都动不了。”
“哼哼就算我能够清醒有你药方之功。但是我腿残废了你又怎么说?你要是能把我腿治好我李靖愿意向你磕头认错。要是治不了……你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郭业叹了一口气到:“卫国公这就是您不讲到理了。您有没有想到另外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可能您腿根本就不是我这药方害而是那个长生不老丹害。我药方只是把您给救醒了。你这腿部残疾根本就跟我郭业无关呀!”
李靖到:“秦国公您可真会说话老夫都被你说动了。不过口说无凭您敢不敢玩点有真凭实据……”
郭业疑惑地问到:“真凭实据?什么意思?”
李靖一伸手身边长随就递给了一个陶罐。李靖把陶罐打开到:“秦国公我来路上已经想好了。不管你这次如何虚言狡辩都得把这副汤药喝下去!假如你喝了没事就算老夫错怪了好人要是你喝了也残废了甚至死了嘿嘿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药?这到底是什么药?”
“秦国公何必明知故问?这就是按照您那个药方熬出来药!既然您对您药方那么有信心您给我喝喝看!”
李二陛下忙到:“不可!万万不可!秦国公不要意气用事!”
郭业可不管那个接过陶罐来一饮而尽。
紧接着郭业就是脸色一变!
孙伏伽见状哈哈大笑到:“秦国公想不到您为了面子连自己生死都不顾了!怎么样剧毒发作了吧?”
啪~~
尉迟恭冲上前去抡起巴掌就给孙伏伽来了一个大嘴巴到:“卧槽尼玛!我兄弟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性命!”
“你敢?”
尉迟恭牛眼一瞪到:“建成元吉都是老子亲手宰你说我敢不敢?”
“陛下陛下救我!”
李二陛下厌恶得看了孙伏伽一眼转而对郭业到:“秦国公你现在究竟如何?”
郭业面露痛苦之色到:“陛下……这药…这药……”
“怎么样?”
“太苦了!微臣实在是受不了?”
“啊?苦?”李二陛下眼前一亮到:“这么说来你没事?”
“当然没事!微臣药方乃是救人又不是杀人怎么会有事?”
孙伏伽先是面色骇然转念一想又恢复了平静到:“秦国公您现在尽管嘴硬吧。毒药灌下去怎么可能那么快生效?等过一会儿毒药发作起来可就有您受了!”
郭业也不理问李靖到:“卫国公您怎么说?”
“这……我觉得孙大人此有到理!”
“哦?那我有件事要请教一下卫国公您喝下药之后是多长时间清醒过来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左腿行走不便?”
李靖身后长随答到:“我家老爷喝下解药两个时辰以后就苏醒了当时就发现左腿有问题!”
“那就行了!孙大人我也不说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了咱们明日早朝再见!”
“哼哼希望到时候是您亲自走过来而不是被人抬过来!”
“借您吉言!”
……
……
第二天早朝郭业依旧闪亮登场!
说到:“孙大人您看这事弄得我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让您失望了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孙伏伽满面羞红到:“这也是苍天保佑秦国公您洪福齐天。找到药方没有问题。真是我大唐之幸!”
“孙大人您就说这么两句?就不想说点别?”
孙伏伽吞吞吐吐地说到:“别……别?还有什么……别?”
郭业笑吟吟得到:“就是那个诬告之罪呀!按照大唐律诬告可是反坐您做好准备没有?家里事情又安排咋样了?遗书写好没有?”
“这……即便孙某人是诬告但是也罪不至死!原来咱们可是说好了只要您承认无心之失我就不追究了。无心之失总构不成死罪吧?”
郭业到:“韦大人无心之失险些害死皇后不知该判何罪?”
“这……”韦挺苦笑一声到:“皇后乃是君孙大人是臣。即便是无心之失恐怕也得斩立决。”
“不可能!”孙伏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到:“绝对不可能!昨天陛下还说即便秦国公药方有问题也罪不至死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是死罪了?”
“我乃刑部尚书自是依照大唐律法断案!”
“那你意思是……陛下说错了?”
“哼哼莫非您以为我韦挺就是趋炎附势小人不敢直斥陛下之非?没错!陛下昨天说法确与我大唐律法相违!”
孙伏伽冷笑到:“好好好韦大人您刚直不阿犯言直谏真是我辈楷模!不过还请您摸着良心说说假如秦国公药方有问题您也如此断案?”
“当然不会!”韦挺冷笑了一声到:“按照大唐律有八议之说。即便秦国公有罪也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不知你孙伏伽到底符合八议哪一条呢?”
“这……”孙伏伽没词了符合不符合八议除了一些硬条件以外就全靠刑部尚书一张嘴了。那些硬条件孙伏伽一条都挨不上韦挺又不待见就算生拉硬套扯出几条来也是自取其辱!
这可怎么办?
孙伏伽心思电转到:“即便是秦国公试药之后没有问题也不能说明药方无毒!韦尚书您现在就给在下定罪实在是早了一点!”
郭业阴阴地说到:“那你说怎么才能让孙大人心服口服甘愿伏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