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饭刚过,大胜忽然来敲门,肩上背着一个大药筒,说是豆田里有豆虫,该打药了……
秀芝听到动静,开门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
大胜看见秀芝,眼睛一亮,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
“秀芝回家啦?”他主动打了声招呼。
“你怎么还来?”秀芝看到他,更加心烦意乱。
“打药,地里闹豆虫,我来打药的。”大胜怯怯地说着,眼睛却不想离开秀芝一秒。
“我自己会打!”
秀芝说着,从屋里找出一根长绳索,将绳索一头拴在水桶上。家里没有药筒,她就从大胜身上夺下来,背到自己的身上,然后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提着药瓶,绷着脸下地了。
大胜怔怔地站了一会,和秀芝爹秀芝娘打声招呼,也从后面跟了上去。
大胜想,且不说秀芝以前没怎么打过药,单是从十来米深的机井里把水打出来都是问题。
秀芝来到埋着哥哥云生的那块地头,看到自家豆地两边的玉米都已经齐刷刷地长过了胸口。
她放下药筒和药瓶,提着水桶就到不远处的机井房里去打水。果不出所料,水桶浮在水面,就是不愿倒下去,水桶不倒下,井里的水自然打不上来。
后面赶来的大胜看到秀芝久不出来,就进到机井房里看个究竟,,果然,她正在里面无助地拼命晃动着井绳。
大胜接井绳,娴熟地左右几个摇摆,突然往下一沉,水桶便倒头栽到了井里。然后他悠着劲将水提了出来。秀芝看得口服心服的。
大胜也不吭声,闷着头将水倒一部分到药筒,然后加上几瓶盖农药,起身背上,“哧哧嗤嗤”地往豆地深处走去。
秀芝跟在后面,发现果然有好多暗绿色的豆虫扭曲着身子,从豆稞上滚落到地面。
由于是午后刚过,斜撇子太阳火辣辣地照射下来,烤得人身上直冒油。秀芝用手遮在脸上,望着田里忙碌的大胜,不由对他产生了一丝淡淡的怜悯之意,想想这两年她为自家的确也没少劳累。
这两年来,大胜一如既往地承担了她家耕种任务,尽管她一再声明不许要他的帮助,可眼看着麦子干了穗豆子炸了荚,爹娘如何能忍心让即将到手的庄稼糟蹋到了地里啊,最终也只能任由大胜忙乎。为了尽量减少麻烦,别人家的田里种上了棉花、芝麻、玉米、红薯、甚至蔬菜,她家就只有麦茬豆,豆茬麦,但这已经够大胜忙的了。
大胜一桶药打完,返回地头看到秀芝傻愣着在太阳下暴晒,就说:“你回家去吧,别晒黑了,我一人就行。”
秀芝不再逞强,也没再说赌气的话,就默默地看着大胜撩着水桶里剩下的水先洗了手,然后把整个脑袋倒栽进桶里,没过水底。
大胜冲完凉,水桶里的水已经剩下不多了。秀芝就提着桶,准备自己试着去打水。
“我来,我来。”大胜一边用手甩着头上的水一边也进了机井房。
秀芝学着大胜先前的样子,用力摇摆着水桶,可是任凭她用尽了全力,水桶就是不倒进水里。
大胜看着秀芝着急的样子,不由地咧嘴呵呵笑了起来。
“还笑,教我!”秀芝声音短促地命令道。
大胜正求之不得,赶紧上前,贴在秀芝身后,用自己的右手抓住她的右手,先是用力摇摆了几下,然后突然往井底一松。
随着秀芝“啊”一声喊叫,她直接倒进大胜的怀里,手里的绳子也脱落出去,“咕嘟”掉进了井里。原来她没料到绳子要突然往下送那么多,大胜握着她的手一用力,她以为自己要跌进精力,所以一时惊慌失措起来。
大胜开始也是一愣,待晃过神来,望着怀里的秀芝,如此近距离地闻着她的体香,忽然一阵血涌。他不由自主地在秀芝耳垂下吻了一下,然后就把往地上按。
地上满是进来纳凉的人铺的麦秸,大胜把秀芝按倒在麦秸上,“哧喽”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腿弯,手里就开始往秀芝怀里掏。
“大胜,你要干生么!”秀芝还没有完全从水桶失手的惊吓中清醒过来,看到大胜的举动,不禁又是一惊!
“秀芝,你真美,我早晚要娶你的,我俩早晚要成亲的,我,我们……”面对刚出校门如出水芙蓉的秀芝,泥腿子大胜有点心急如焚,面前简直就是天鹅肉,他无论如何也不愿错过。
大胜的手伸向秀芝胸前的手被她一把推开,就转向下面去扯她的衣服,同时翻过身子就要压在她身上。
秀芝抬头看到大胜两腿间那个类如壮实的老豆虫一样的尤物,吓得扯开嗓子呼叫起来。
大胜早已失了理智,他腾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捂住秀芝的嘴,像疯狂的公牛一样往志娃脖子里和胸脯上吐着气,整个人就要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