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清歌上次被绑架出事以后,霍建亭就在别墅周围加强了安全防范,请了不少保镖。
今天是大年夜,基于保镖们也有亲戚家庭的原因,霍建亭特意人性化的给他们放了假,只剩下几个人隐在暗处。
连他的警卫员王三五也回家过年去了。
搂着顾清歌的腰,两人缓缓而行,在这大冬天儿里散步,还真是有一些冷的。
寻着了顾清歌,本就打算回家的,经过别墅一角的空旷区时,突然看到有几个人正在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角落里。
几个人手上都拎着一个桶。
路灯有些暗,看不清楚他们手里提的到底是什么,只是隐约闻到一股子汽油的味道。
几个人大约浪/荡江湖,混迹惯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你他/妈的算哪根球,老子碍你事了吗?”
霍建亭停下来,把顾清歌送回到家门口,自己则是走向了几个人。
这样的天气里,浇汽油分明是想放火烧什么,可这地方离自己的家太近,火借风势,很快就会烧到自己家。
为了不让顾清歌担心,他特意把她推进了门里。
“女人,我不叫你,不许出来!”
顾清歌站在门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四个小混混,嘴里叨着烟,见霍建亭去而复返,大抵是有些慌了。
其中一个拿刀指着霍建亭,“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老子就不客气了!”
霍建亭慌若未闻。
仍然不紧不慢的靠近那几个人。
霍建亭凌厉的气势让几个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觉得心底发慌。
见霍建亭就要靠过来,另外几个人也纷纷掏出了刀子。
刀光闪闪,借着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霍建亭停在原地,沉思了一下。
迅速攻向几个人。
霍建亭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说的。
附近巡逻的保镖听到声音,急忙赶到。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几个小混混已然全部束手就擒。
几个人大约没遇见过这么厉害的对手,缩成一团,紧紧偎在一起。
“不关我们的事…”
“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也是替人卖命!”
霍建亭一边扣着衬衫袖口处的扣子,和保镖对视一眼。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我考虑送你们去监牢里坐坐…”
几个混混一听,立刻就不说了。
“我们不想坐牢…”
霍建亭没理他们,仍然慢条丝理的扣着钮扣。
不远上有轻微的脚步声传过来,他阴沉的脸瞬间浮上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
顾清歌抱着他的外套,正匆匆朝这边走着。
她走得匆忙,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霍建亭的眉心皱起来。
好在,顾清歌没有摔倒。
霍建亭的眉心又放下来。
他忽然间觉得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在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归属感。
那是心灵上的一种归属,他觉得,那里才是心停留的地方。
很快,顾清歌来到他身旁,替他披上了外套。
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脸上的温柔一闪而逝。
快的让人以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不是真的。
“不想坐牢?”
几个混混急忙点头。
“只要你不让我们坐牢,其他的都好谈。”
霍建亭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几个人。
“敢跟我谈条件?”
“也不问问我是谁!”
朝着保镖看了看。
“不管他们说不说,都扭送到警/察局,严加看管!”
“叫里头的兄弟们多照顾照顾他…”
几个人瞬间就跨了下来。
“是…是一个姓霍的小姐让我们来的…”
“她给了我们三十万…”
“听说那个霍家是很有钱的大户人家…”
小混混的话说完以后,霍建亭的脸色越发阴暗了。
连着顾清歌,脸色也跟着一起变得难看至极。
姓霍的小姐…
n市上层社会里,姓霍的并不多。
两个人沉默下来,虽然是握着手,一起回的家,却什么都没有说。
积怨已久…
假围强人。回到家的时候,霍天齐早已离开,罗欢欢回了自己的房间,隐约还可以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两个人一路沉默,回到卧室,还是沉默以对。
有些事情,横亘在那里,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年初一,天气甚好,太阳明亮亮的照在大地上,到处是暖洋洋的感觉。
顾清歌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已经空了很久。
伸手摸一摸,连那人的温度都没有了,只剩下他身上专属于男人的味道。
顾清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深深嗅着那味道。
大年三十,霍家的女人竟然找人火烧她的家!
真的是被娇惯坏了的女人!
无论是霍婉莹还是霍婉菁,两个人对自己都有着浓浓的恨意。
从她嫁进霍家的第一天起,这两个女人就在处处和自己做对,针对自己。
虽然她们总说是霍天齐喜欢自己母亲的原因,但顾清歌觉得,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如果说是谢亦欣恨自己也就算了,可能让两个女儿如此恨自己,原因一定不简单。
上一代的恩怨和她们这一代关系不大。
霍婉菁的仇意远远比其他人更浓。
这说明什么呢?
顾清歌想了半天也摸不到头绪。
怅然的坐起来,机械的洗漱,然后下楼。
过年放假一个礼拜,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她将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休息。
一个礼拜的时间,很短,却也很长。
顾清歌下楼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了餐桌上。
瑛姐和罗欢欢望着她,笑的暧昧不明。
顾清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罗欢欢放下手中的牛奶,摇头,“没有。”
“那你们在看什么?”自从罗欢欢搬进这别墅以后,顾清歌和她的关系还不错。
“没什么…”
瑛姐更是笑的意味深长,“我去叫少爷来吃早餐。”
瑛姐转身出了门。
罗欢欢看着一脸茫然的顾清歌,笑笑。
“建亭他去晨跑了,交待瑛姐,你下楼的时候叫他回来。”
顾清歌点点头,在罗欢欢身旁坐下来。
她身前的早餐是两片吐司加一个荷包蛋,一旁还有一杯牛奶。
不知道怎么的,她总觉得今天的早餐有点怪。
特别是这荷包蛋,煎得很怪,有些地方还被煎糊了。
门被打开,霍建亭带着一身寒风昂藏的走进来。
立时就有一股冷气卷进来,顾清歌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见霍建亭回来,罗欢欢笑着拍了拍顾清歌的手背,“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小家伙…”
瑛姐借口厨房还要洗碗,去了厨房。
餐桌上只剩下顾清歌和霍建亭两个人。
“早…”
顾清歌有些诧异的向霍建亭打招呼。
几乎没在家里睡过的霍建亭,原来一直有晨跑的习惯。
霍建亭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来。
两个人都像是青涩的少男少女一般,,突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尴尬,顾清歌拿起早餐咬了一口。
这早餐的味道有点怪。
“咦,为什么这荷包蛋是甜的?”
一旁的霍建亭低着头,喝着牛奶。
“甜的就甜的呗,哪来那么多讲究?!我们军人在外野营露宿的时候,连这个都没得吃!”
好奇怪。
霍建亭的表情好奇怪。
顾清歌的眼神在霍建亭和荷包蛋之间游来游去。
半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荷包蛋是你煎的?”
霍建亭冷冷看她一眼,一口气喝光了牛奶,二话不说,“登登”就上楼去了。
又摆出了他那张冰块脸。
顾清歌扁扁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竟然把霍建亭做的早餐给贬了一顿。
难过那人又摆出了一张冰块脸给她看。
可是,她怎么知道早餐是他做的嘛!
三下两下啃完早餐,把牛奶咽下肚,急忙忙又上了楼。
推开房门,霍建亭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似乎在做些什么报告。
顾清歌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轻轻走到他身旁。
蹭了蹭霍建亭的衣裳。
那人没有动,笨拙的手指在键盘上找来找去,然后又狠狠敲下去。
这人把气全撒键盘身上了。
见霍建亭不理自己,顾清歌只好狗腿的抱住了霍建亭的大腿。
“老公…”
这还是自己的声音么?
连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男人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顾清歌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那个…”
“早餐来了,你再不吃,就冷了…”
冰砖男还是一如刚才狠狠的敲着键盘,好像那键盘欠了他钱似的。
顾清歌有些抓狂。
这男人,到底要怎么才能跟她说话嘛!
一直知道这男人小气,没肚量,爱欺负自己。
可今天的事,好像不是霍建亭的错唉。
人说“君子远庖厨”,霍大总裁起了个大早,专门给自己做了早餐。
虽然那早餐有点不太好吃,但好歹是人家一片心意嘛。
她没有表扬服也就算了,竟然还皱着眉说不好吃。
难怪霍建亭会不理自己呢。
“老公,我已经把早餐吃完了…”
霍建亭要是还没反应,她可真的没招儿了。
偏生的,那男人果然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电脑屏幕,丝毫没有打算要理她的意思。
顾清歌觉得自己特别惨。
霍建亭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她竟然得罪了他…
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怎地,某人的电脑屏幕一下子就跳到了另一个画面。
画面上的女人穿着暴露,几剩下两片布还挂在身上。
这特么不就是传说中的什么什么女/优么?
那女人性/感又暴露,带着妩媚的笑容,轻轻一笑,顾清歌觉得连自己都要酥了。
好你个霍建亭!
竟然当着本姑娘的面儿看别的女人!
于是乎,原来那个很狗腿的抱着霍建亭大腿的女人,立刻就松开了他的大腿。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霍建亭。
那人还是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仿佛这样盯着,画面里的女人就会走出来一般。
顾清歌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儿去。
霍建亭啊霍建亭,你丫真特么混蛋!
昨天晚上你才把本姑娘吃干抹净,今天就去看别的女人了,这特么的是什么世道!
天雷滚滚,非劈死你不可!
顾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睡袍,咬咬牙松了几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盈盈欲滴的瓷白。
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镜子。
很是满意现在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有那么点性/感。
大着胆子走到霍建亭跟前,直接把电脑屏幕转到了另一边,整个人坐到了霍建亭的大腿上。
霍建亭先是一愣。
目光顺着这女人的脖子一路下滑。
顾清歌的睡袍里一向是真空的,这会儿,睡袍口子开的很大,其中一颗水蜜桃已然露出了大半个。
稍微再动一下,整颗就会跳出来。
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只有用过的人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女人,不知道他在工作么?
虽然他做的早餐很不好吃,但毕竟他是第一次下厨嘛,可以原谅。
可这女人当时是什么表情?
她嫌弃他!
她竟然敢嫌弃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早餐!
虽然早餐不是最终原因,但当时霍太太的反应真的让他很受伤!
霍太太嫌弃他…
于是乎,为了让自己不把火都撒在她身上,他很淡定的转身上了楼,坐下来工作。
这两天,首长会到部队来检阅,许多东西他都要着手准备好才行。
谁知道,霍太太就这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过是看了一眼,顷刻之间,霍建亭只觉得血液倒流。
他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
虽然他很想保持镇定,但是很快他就淡定不起来了。
这女人的味道太过美好,尝过一遍才知道,舍不得放手的人,原来竟是自己。
这几天房事频繁,他生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已然在尽量克制自己。
可这女人,现在是在干什么?
“顾清歌…”
天知道,说出这三个字有多么难!
仅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快要被她磨光,偏生的,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暗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
顾清歌却是一片茫然,什么也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奇怪,这男人,今儿怎么这么别扭?
平时只要一碰到她,就会把咸猪手伸过来,这会儿,为什么看了一眼,他就把眼睛闭起来了?
难道电脑上的那个女人比自己还好看?
还是说,自己对于霍建亭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越发觉得自己悲催。
有意无意的,扭了扭身子,其中一颗水蜜桃便跳了出来。
霍建亭,看你投降不投降!
霍建亭只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此情此景,他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很快,顾清歌就被扔到了大床/上,某个雄性动物直接就扑了上来。
衣服不是用来脱的,而是用来扯的。
很快,两个人就贴在了一起。
男人的手和唇一直在两颗水蜜桃之间穿梭游行。
灵活的唇挑动着每一根儿敏感的神经,从耳垂到耳廓,再从花蕾到小腹,从手指尖到脚指尖。
无一不是男人亲吻的对象。
那里隐隐有温热的暖流滑下,滋润着干涸的窄道,滑腻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高处的男人隐忍着痛楚,汗早已湿透了他的发。
“小东西,叫…”
“叫出来我就给你…”
浸染了情/欲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和暗哑,充斥着诱哄和甜蜜。
她忍耐不住,发出轻微的吟/哦声。
“哦…”
不过是一声轻哼,却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邀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为他打开,足以承受他的硕大。
他不再犹豫,纵身一挺,让彼此紧密贴合,再寻不着一丝缝隙。
“呃…”
她发生满足的轻呼声,带着某种愉悦。
身上的男人动作更加凶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小东西,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微眯的眸子里满是迷离的水汽,脸上呈现着因情/欲高涨而产生的微红,醉人的眸子,无边的惷光,都在这一刻被他细细描绘。
她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迷茫的眸子里尽是风情。
身上的男人却是发了狂一般,冲刺的更加剧烈。
直到他一声难耐的低吼,滚烫的热源在蜜处散播开来。
这世是最笨的事是什么?
大约就是顾清歌这样,羊肉没吃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霍建亭不是人。
明明刚刚才做过,也不知道怎地,他那地儿又起来了,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又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
有人说过,男人在床/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男人在床/上承诺下的,都不能相信。
那刚才意/乱/情/迷间霍建亭说的那句“一直陪我到老”…
又做不做数呢?
她好累,全身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最疼的还是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一地凌乱,屋里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腥味儿,却让人觉得那么美好…
顾清歌只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唯一剩下的,就是身旁这男人的气息。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霍建亭早就醒了,穿着睡袍坐在电脑前,似乎正在跟什么人视频通话。
身上滑腻腻的感觉早已不复存在,原本凌乱的衣服,这会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她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仔细回想着只言片语,好像是在半醒半梦之间,霍建亭打来了湿水,替她擦拭的身子。
那岂不是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遍了?
如今,她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刚刚裹上的被子被人拉开,露出霍建亭平静而淡漠的脸。
“霍太太,新年好…”
顾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半闭着眼睛掩盖自己的尴尬,勉强挤出一抹笑,“霍先生,新年好…”
他的视线停在她仗着的蝴蝶骨上,嘴角向上微微弯起。
“对于霍太太送我的新年礼物,我很满意…”
“不知道霍太太对我的新年礼物满意否?”
顾清歌眨了眨眼睛,“你送了我新年礼物?”
“在哪里?”
推着被子坐起来,四处寻找。
某人的一张脸已经黑了下来,轻轻咳着。
“那个你的新年礼物已经被你吃掉了…”。
他好心的提醒着床/上的笨女人,一边肆意的欣赏着大好惷光。
顾清歌是那种很瘦的女人,瘦归瘦,可该有肉的地方,她一点不少。
胸部虽说不是很大,放在他的掌心里却是满满的,一点空隙都不留下。
她的腰很细,做的时候,他经常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托着她用力。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似乎不应该再想下去。
床/上的女人还在没头没脑的寻找着她的新年礼物,因为找不到的原因,她扁着小嘴儿,看上去,更像个孩子。
“我吃掉了?”
“你什么时候送给我的礼物?”
“为什么我不知道?”
要知道,这可是霍建亭第一次送礼物给她。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把它吃掉?
见这女人快要哭了,霍建亭终于好心的告诉她。
“那件礼物藏在你的两条腿之间…”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过来时,顾清歌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嘟着小嘴儿,恶狠狠的看着他。
“霍建亭,你骗我!”
眼泪就要滴下来。
霍建亭最怕这女人的眼泪,一把抱住她搂在怀里。
“先起床吃饭…”
“真的有礼物给你…”
原本还伤心的顾清歌,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歪着头问他,“真的吗?”
霍建亭郑重的点点头。
这件礼物,他已经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知道霍太太喜不喜欢。
他一直不知道顾清歌喜欢什么,万般无奈之下,打电话给月惜晨。
那小子说,送这礼物是女人肯定都喜欢,于是乎,他也跟着俗人们俗了一把。
穿戴整齐后,两个人下了楼。
餐桌上罗欢欢已经开吃了,她明亮的眼神有意无意瞟过顾清歌留着余红的脸,却什么也没有说。
顾清歌心虚,根本不敢看她。
“照这种情况看,我很快就能抱侄子了…”
罗欢欢本是一句无心的话,霍建亭和顾清歌皆是一愣。
孩子…
似乎还很遥远吧…
想起白天的缠/绵,顾清歌还是无法正常面对霍建亭,索性拉过一旁的报纸,遮住视线。
也遮住自己的窘态。
“咦?”
“这件事报纸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