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春表现出对做坏事的异常兴奋。
夜尘雪和观月真的不知道,墨离春的骄傲和兴奋点是什么?墨离春冲着二人龇牙一笑,又蹦跶蹦跶的出去了,回她和墨离央来时的船上去取迷药了。
观月看着夜尘雪,她要做的不会是他想的吧!
南宫兮从今天早上醒来后就觉得全身无力,下床的时候还差一点没有站稳跩倒了,就在她扶住床柱稳住自己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刚刚枕的枕头上,全都是掉落的头发。
吓得她连忙快步的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的她就像是个六七十几岁的老妇人,面容憔悴头发稀疏干枯。南宫兮用手轻轻的想把头发盘上,不被人看出来,可是当她的手一碰到发丝,发丝就脆弱的断开掉落了下来,吓的南宫兮不敢再去碰触头发。
这时丫鬟来敲门要伺候南宫兮起床,南宫兮拿起桌上的头纱,把自己都包好了以后,才出声让丫鬟们进来。
昨天她虽然被轩辕羽冽踹了一脚,可是后来听说了林紫婷的遭遇,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完全把自己被踢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以后的翼王妃就她自己了,不用再费力去和林紫婷争了,想到这里她就是做梦也能笑出来。可是刚刚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这样又怎么能够守住王妃的宝座?为了以后不被其他的狐狸精抢走,她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恢复容貌。
墨离春去了一会儿,抱了个小药箱回来,放到夜尘雪和观月面前的桌子上,小心的打开后,像献宝一样的一一拿了出来,给夜尘雪他们展示。
夜尘雪和观月看着墨离春不怀好意的笑容,和闪着贼光的双眸,全都无语了。夜尘雪此时和观月都在想,多亏了墨离春是生长在墨焰宫,不然大街上又要多了一个小混混或是笨贼了。
“雪心肝,你要迷药是想对付谁用的呀?”墨离春跃跃欲试的好奇问道。
“凤绛寒。”夜尘雪说出了个让墨离春惊叫的答案。
“不行,不行的,”刚刚还在兴奋的墨离春,一听到凤绛寒的名字就极力的否定说道:“不能对凤冰块用的,我以前不知道对他用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没有用的,不行的,他一定不会上当的。”墨离春把她的经验之谈告诉了夜尘雪,劝她不要那么做。
夜尘雪看了墨离春一眼,自信的说道:“他会。”最后夜尘雪在这些迷药中,挑了一个拿出来。
“离春,我就要这个了,其他的你拿走吧。”夜尘雪把她挑好的迷药递给墨离春看。
这时丫鬟端着一坛极品的雪梨官燕进来,这是观月交代给夜尘雪滋补用的,夜尘雪亲自接了过来,盛了一小碗出来。
“离春,把药拿给我。”夜尘雪头也没有回的向后伸出手,管墨离春要刚刚她选好的迷药,那个药吃过之后,会使人昏睡一段时间。
其实夜尘雪搞这么多,并不是像墨离春想像的,要整整凤绛寒出出气,而是听到说凤绛寒好几天没有睡了,有些心痛他,而想出的别扭的关心罢了。
墨离春看了看观月,见后者并没有在看她,便把药瓶递到了夜尘雪伸出来的手里。夜尘雪接过来打开倒了一些下来,在盛出来的那碗官燕中,又把它放到托盘上装好,端着向外面走去。墨离春也在后面跟了出去。
观月看着离开的两人,嘴角向上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看来今天有人要遭殃受罪了!
夜尘雪和墨离春走进船舱,凤绛寒像是有感应似的,在夜尘雪一进门就睁开眼睛看向她。墨离春站到了一遍不敢上前,很好奇的想要看看,夜尘雪的那份自信从何而来?她要用什么办法,让凤绛寒喝下那碗加了料的官燕。
夜尘雪走到了凤绛寒的面前,把托盘放到他身侧的桌子上,拿起那碗官燕直接递给凤绛寒。
“喝了它。”夜尘雪淡淡的说道。
啊!不会吧!墨离春大吃一惊,这就是夜尘雪的方法?直接命令凤绛寒喝下去?这怎么行的通,以凤绛寒对药品的敏感厉害的程度,他只要一眼或者一闻,就知道里面加了什么,那他还怎么会喝?她还以为夜尘雪有什么厉害的方法呢,本想要这次好好的整整凤绛寒,看来又要泡汤了!
正当墨离春在叹息的时候,沉默了半天的凤绛寒,看着夜尘雪开口问道:“你真想我喝了它?”夜尘雪看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凤绛寒接了过来,看了看碗里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看夜尘雪,最后无奈的说道:“你和我回我的船上,我就把它喝了。”
啊!不会吧!他还真的要喝呀?明明知道里面有药也喝!墨离春又在心里发出惊呼。
“走吧。”夜尘雪带头向外面走去,凤绛寒拿着那碗官燕跟上,两人来到了甲板上。夜尘雪看了眼停在不远处的船,在心里后悔,当初真的应该和观月学武功的,就是别的不学也要学轻功才对。
“我抱你过去。”凤绛寒走过来要上前搂夜尘雪。
“不用你,”夜尘雪躲开凤绛寒的碰触,后头对跟在他们身后的青墨说道:“青墨,你帮我过去。”
被点名的青墨吓了一跳,极力的摇头摆手不同意。笑话,他不想活了?帮小姐过去,怎么帮?抱着还是搂着?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公子不把他劈了,那才真叫奇迹呢!他才不要那么做,因为他知道,奇迹基本上都是不会发生的!
这时墨离春正好探出脑袋来看热闹,被夜尘雪逮个正着。最后墨离春只好很不情愿的,在凤绛寒冻死人的目光注视下,把夜尘雪带到了桃花岛的船上,而她自己则是一秒也不敢多加的停留,又快速的回到观月的船上。
凤绛寒带路,夜尘雪跟着他来到了他的船舱,夜尘雪站在屋里等待着他喝那碗官燕,凤绛寒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雪,你真的想要我喝?”凤绛寒看着夜尘雪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