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上的肚兜、袭裤好要更换泳衣。
凤绛寒一看连忙伸手过去阻止她,可是喝醉了酒的人那会听他的话,夜尘雪执意的要去解肚兜的带子,这样来来回回一拉一扯间,夜尘雪身上的浅黄色肚兜就这样报废了。
夜尘雪的一双丰满,刹那间映入了凤绛寒的眼里,凤绛寒先是一愣,双眸微眯眼中火光一闪。下一秒回过神来,拽过被夜尘雪踢开的丝被,从上到下的把夜尘雪整个人严实的包裹了起来,紧紧的抱住固定在床铺和他之间,不让夜尘雪再挣扎开来。
夜尘雪在被子里扭呀扭的,最后终于把头从丝被里伸了出来,愤怒的瞪着压在她身上的凤绛寒说道:“你想捂死我呀!起来你好沉,我要去游泳。”
凤绛寒稍微的抬起来一些,伸出一只手拿起床边的解酒药,递向夜尘雪耐心的说道:“来,先把这个喝了。”
夜尘雪看了一眼嫌弃的别过头去,“不要,我不要喝。”
“喝了明天就不会头痛了,来听话,喝了。”凤绛寒循循善诱的劝解道。
“我不喝,你烦不烦呀,起来,我要去游泳了。”夜尘雪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喝了,我就让你去。”凤绛寒继续好声相劝道。
“不要,观月说了我只要做我喜欢的事就好。”夜尘雪的这句话,让凤绛寒一直努力压下来的怒火,又重新的焰烧了起来,甚至烧的比之前更旺了。
凤绛寒一口喝下解酒药,对准夜尘雪的嘴灌了下去,待确认夜尘雪咽了下去后,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红嘴,点了她的睡穴,屋内又恢复了宁静。
看着夜尘雪,凤绛寒微微的叹了口气,帮她把被子盖好,在床边坐着看了她良久才起身离开。
走出内室,看也没看倒在地上墨离春,就又从她的身上迈了过去,此时玲珑已经等候在舱外,静待着凤绛寒的宣判了。她多么希望自己此时也能够像翠嫣一样,睡死过去呀!她为什么要清醒着!
凤绛寒出来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抬腿向青墨已经整理好的隔壁船舱走去,玲珑随即认命的也跟了上去。
“说说这一年多来,你们都和小姐做了什么‘好事’。”凤绛寒坐到桌前冷冷的出声问道。
玲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一五一十的把她们这一年多里,去的地方,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遍,其中包括去了几趟的妓院,男倌馆等等,她非常不想说但又不敢不说的事。
“南风馆的传言,是怎么回事?”在玲珑战战兢兢的说完后,凤绛寒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部分。
玲珑又把南风馆里发生的事情,向凤绛寒讲了一遍,在讲到夜尘雪和观月说对他有兴趣的时候,还偷偷的瞄向凤绛寒想看看他的反应。其实不用她去瞄,就是在凤绛寒听到的时侯,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她也能知道凤绛寒的心情如何。
“夜会又是怎么回事?”玲珑觉得,此时凤绛寒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寒霜。
“这,这玲珑也不知道,是,是小姐一个人独自,独自去的。”说到后面玲珑在舱内温度的剧降下,声音也跟着越来变得越小。
第二天一早,夜尘雪是被乒乒乓乓的一阵噪声吵醒的。
揉了揉眼睛起身坐起来,坐起后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尽然刺身裸体的,原本穿在身上的肚兜,上面的绑绳已断开正乖乖的躺在枕边,夜尘雪拉起丝被盖住自己,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在她无意间扫过床边台子上的药碗时,夜尘雪瞬间变成了木头人停格在了那里。昨晚的种种荒唐的举动在她脑中闪过,其中包括和凤绛寒所发生的一切。
夜尘雪连忙又快速的躺了下来,闭起眼睛,希望这一切全都是只是梦。但天不随人愿,屋外传来了墨离春叫头痛的声音。
玲珑在听到屋内有动静后,在门外出声问道:“小姐,起了吗,要现在沐浴吗?”
把自己盖在被子里面的的夜尘雪,郁闷的应了一声。
沐浴更衣后,夜尘雪就一直傻傻的坐在床上发呆,耳边听着墨离春一直在抱怨:“为什么只有你有解酒药,又可以睡在床上,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头痛死了。”
可是她那知道夜尘雪现在多么的希望,头痛的人和睡在地上的人能是她呀!
“羽冽,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就是公子寒吧!既然他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去表明意图。”林云浩说道。
“嗯,云浩派人去和他们说我们要拜见公子寒吧!”轩辕羽冽点点头,从昨晚开始他脑海里想的,都是夜尘雪和墨离央与凤绛寒之间的关系。
“容兰,你确定南宫兮没有武功?”待林云浩走出去后,轩辕羽冽想到昨天的事问向纳兰容兰。
“羽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曾在南宫太傅的葬礼上,见过十一二岁时的南宫兮,你知道易容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可以肯定南宫兮并没有内力,也许武功可以学,但内力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练就的。”纳兰容兰担忧的看向轩辕羽冽,希望他不要再执着于南宫兮的事情上了。
“公子,对方来人说要拜会公子。”青墨进来看向站在窗前的凤绛寒。
等了很长时间不见凤绛寒回答,就又问了一遍,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回答,在青墨要开口问第三遍的时候。
凤绛寒开口淡淡的说道:“不见。”青墨看了看他,转身出去答复了。
尘雪你选择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想救她们?还是其他的什么?此时凤绛寒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的乱过。
“小姐,刚刚对方来报说要见公子。”翠嫣酒醒后知道凤绛寒来了,差点没又吓晕过去。最后她决定最近都要低调老实的,待在夜尘雪的身旁尽力的远离凤绛寒,免得受罚。
“他怎么回的。”夜尘雪听后,终于从慌神和哀悼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