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心轻蹙眉,“我与你一起去吧,你额头有没有事?”她看到他额头渗了血。
孤问冰用手抚一下,笑,“无碍,只擦破点儿皮,你歇着,我去去便回。”
“那好吧,你小心点儿。”靳无心坐下,手臂上的疼痛让她的手有些发抖。
孤问冰笑笑,大步走到洞口察看,不一会儿身影便消失。
靳无心实在是疼痛难耐,从怀里摸出一小药瓶吞服了一粒,这是她随身带的跌打摔伤止痛药,还好她带着。
不知手骨有没有碎?得脱了铠甲才看得到呀,这可怎么办?如果现在脱掉,孤问冰要是回来了怎么办?
可这手总不能这样耗着啊,拖下去手都有可能废掉。
咬咬牙,还是脱下铠甲看看吧,她身上有金创药,起码可以用来处理伤口。
好不容易把那一身重得要命的铠甲脱下,撩起衣袖,手臂关肘处黑淤了一大块,轻轻压一下,一阵尖痛袭来,摸了金创药出来……
“我来吧。”孤问冰突然回来了,大步走来,手里还抱着一团东西,往地上一扔,原来是几个红薯。
“你……你怎么回来得那么快?”靳无心心底一凛,一阵慌乱的扯身侧的铠甲,想穿上。
特么的,这可怎么办?
孤问冰蹲下身子,按了她扯铠甲的手,眸光闪亮雅柔,轻声道:“都伤成这样了,还强撑什么?手给我。”
什么意思?
靳无心水眸淡眨,怔住不动。
孤问冰弯唇淡笑,“我都知道了,让我先看看手。”说完不由分说的扶起她那黑淤了一大块的左手,一看,微蹙起眉峰,“为什么强撑着?手会废掉的。”
声音有一丝疼惜一丝责备。
靳无心那清湖似的眸,就是愣着不会动,心底似吊着一只桶,七上八下,神思混乱,不知该作何样的反应。
他发现什么了?
发现她的身份?
完了,完了,真完了。
该如何解释?快快想法子解释吧。
孤问冰唇角含着一丝暖笑,手轻巧的按了按查看,“还好,只是脱臼,忍着点,我帮你扶正。”说完轻轻捏一下,未等她反应过来,“啪”一声,手骨接正了,手上的痛立即减轻许多。
拿过她手上的金创药洒上,从他自己身上的白中衣撕了一块下来帮她包扎好,一气呵成。
孤问冰没有理会如化石般的她,手脚麻利的燃起一堆火,把红薯放进去慢慢烤,细心的翻转着那红薯。
轩眉淡挑,轻声笑道:“看来你等你回魂主动说不知得等到何时,我问,你答吧。”
是没有打算放过她呢,靳无心如是想。
“你是靳无心?”
“是,又不是。”逃不过了,如实说吧,靳无心机械似的回答。
这问题真让人头晕。
“哦?何意?”孤问冰看她一眼,问。
“我本来的名字与靳大哥一样,也叫靳无心。”
孤问冰拧一下眉,“你是说你本人是女子,也叫靳无心?”
“正确。”靳无心点头。
“为何冒充靳大哥?你是什么人?靳大哥人呢?你把他杀了?”孤问冰轻抚一下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