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心眸光一闪,“这怎么行?我还好意思吃得下去吗?你吃,我自己烤一条,虽说水平差一点儿,但还是能吃的。”说完把鱼塞回他手中,抢过那条生的。
做了个鬼脸,“让我也献一下宝呗,我可不想当个米虫。”
“米虫?”孤问雪也不再坚持,“那是什么?”
“呃……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虫。”靳无心笑道。
“咳咳,人家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说小虫?”孤问雪俊眉一拧,苦着脸道。
靳无心凝眸一笑,“哈哈,英明神武的四王原来怕小虫儿,呵呵,你可真够柴的。”
“柴?又是什么意思?”孤问雪像吃到沙子似的慢慢嚼着鱼肉,被虫子吓恶心了。
“呃……”一不小心又说了一个现代词,下次一定得注意,记住说之乎者也,“就是差劲的意思。”
孤问雪脸色一变,笑骂,“你竟然说小王差劲?你就很得劲吗?有本事你吃一个米……虫给小王看看。”说着说着便把手中的鱼塞她手里,起身扑到一边呕吐起来。
靳无心哈哈大笑,“你这就得劲了?哎哟我的娘哟,四王竟然会吐?还真怕虫子?这下可抓到你的小辫子了。”想了想把两条鱼插泥地里,拿了皮水壶起身走过去递给他。
孤问雪清漱口,喝了几口水,喘着气道:“可不许对人说。”堂堂七尺男儿竟怕那小东西,说出去不丢脸死了?
“哈嗤~”靳无心连打几个喷嚏。
孤问雪轻拢了拢眉心,动手脱自己的衣袍,“你看,刚才该先烤烤你的衣袍,你非说饿了,小心着凉,来,把衣袍脱了烤烤。”
靳无心蹙眉,向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他还真当她是他妃子啊。
“烤衣袍,想干嘛?难不成你想干点什么?”孤问雪已把衣袍脱下,嘲讽的看她。
靳无心再开放也觉得脸红,转开身子,尴尬道:“算了,一会儿就回去吧。”
“现在不是夏天,你衣袍又厚,哪那么容易风干?一会儿骑马风吹,很容易就着凉了,你想让小王天天在这儿侍候你呀?想让小王留下来就直说,何必转弯兜圈儿。”孤问雪戏谑道。
靳无心撇嘴,看看自己身上,确也是湿乎乎的难受得慌,想了想道:“可这外袍容易,里面的中衣怎么烤呀?你想诱惑我就直说,也用不着找这样蹩脚的借口诱我脱衣服。”小样儿,你嘴巴厉害,本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咳咳,好了好了,小王答应你,在你正式答应小王之前,不动你分毫,大丈夫说到做到。”孤问雪无奈道。
当真把他当恶狼了?他有那么差劲吗?
“你要是敢乱来,本姑娘让你当太监。”靳无心转身狠狠的瞪他。
“行啊,太监也无所谓,只要你当小王的正妃,只要你忍着住。”孤问雪惊不死人语不休。
话音才落,一根棍子朝他飞来,轻轻松松,他随手抄住,“女子不可那么野蛮,会没人要的呢。”
靳无心冷眸似剜刀,“那你又要?”
“就是没人要了,小王才要嘛。”
“孤问雪!”某位没有要的女人狮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