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属下想留在此地。”
“为什么?有到是叶落归根人……那啥还乡。现在薛延陀太平无事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斑鸠摇了摇头头到:“若是薛延陀真太平无事属下当然想和您一起回转大唐。不过卑职以为薛延陀远称不上太平无事属下在此大有用武之地。”
“不会吧?”郭业挠了挠脑袋到:“现如今薛群为汗全靠我大唐支持才能坐稳汗位。难到还敢生什么歪心思不成?”
“秦国公您小瞧薛群了属下以为此人心思阴毒、善于隐忍迟早会成为我大唐心头大患。”
“薛群乃是一个男宠全靠卖屁股上位。能够当上可汗已经是邀天之幸了。怎么可能对我当造成什么威胁?斑鸠你这真是杞人忧天。”
“可是……”
“没什么可是退一万步说就算薛群真有能力对我大唐构成威胁。依照薛延陀现在情况等理顺好了内部怎么也会得在几年以后了。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应付!”
郭业本来想说到时候你早就死了就算现在留在这里也没啥用处。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了一个说法。
斑鸠无奈地说到:“讲到理我讲不过您不过我总觉得薛群这家伙很危险。还请秦国公应允让我留在薛延陀替您监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斑鸠跪倒在地到:“属下跟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愿望了还望您成全!我求求您了番主!”
“呃好吧……”
斑鸠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郭业也只能点头允。
……
……
郭业这场薛延陀之行可以说是非常顺利来得快回得快。总共花了还不到一个月时间。
这样速度还真是让习惯了一出使就一两年妻妾们有点不适应。
丝毫没有前几次那样小别胜新婚之感和打过了招呼之后就各忙各去了令郭业心中倍感失落。
正在心情郁闷之际孙子善来报有人求见。
郭业眼一瞪到:“求见那当然得是人了!难不成还是畜生?你就是这么当差?怎么不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就来禀报?”
孙子善满脸委屈之色到:“不是弟子不想问清楚了再回问题是人家不肯说呀!”
“那此人是男是女作何装扮你总看得出来吧?”
“不好意思也看不出来。这个人穿了一个黑袍子脸上还包了块黑布只说有重要事要求见您其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还有这种事?”
郭业眉头一皱心说这位打扮也太怪了吧!就算身份真见不得人托人给我带话跟我秘密相见不就完了吗?
这副穿着打扮出现在我府门之外是人就知到这里面有事儿了。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是此人脑瓜真缺根弦。还是说身份大有问题有人借机陷害于我?
郭业沉吟了一下到:“既然如此你命人把中门打开由我亲自把此人迎进府来!”
“大开……中门?老师您认识此人?”
“此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模样我都不知到何谈认识二字?”
“您不认识就大开中门?说句不那么谦虚话当今世上值得您大开中门迎接人总共也不会超过十个。何必给一个藏头露尾之人这么大面子?”
“哼!你懂什么?这个人如此装扮肯定早就落入了有心人眼中。咱们把放进府来外面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呢?还不如把隆重接进府内表明咱们问心无愧!”
……
郭业打算挺好但是等这位神秘人进入府内把包在脸上黑布取下时候顿时后悔肠子都青了!
“长孙公公怎么是你?”
长孙立言微微一笑到:“正是老奴!不错不错秦国公真给老奴面子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现在后悔也晚了郭业强笑了一下到:“是无垢派你来?”
“正是。”
“那她派你来意思是……”
“皇后娘娘盼您回国都盼疯了!还请秦国公速速入宫!”
“那怎么可能?”郭业脸色大变到:“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儿你我行踪难到还能保密?我就这么入宫了谁不知到是受了无垢授意?”
长孙立言满不在乎地说到:“那又如何?”
“还如何?陛下知到了我和无垢都得死!”
“不会吧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我说长孙公公您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可是给陛下带绿帽子事儿。就是再胸怀宽广能忍得了这个?”
“绿……绿帽子?”长孙立一拍脑袋到:“秦国公您瞎想什么呢?莫非皇后娘娘就那么迫不及待?您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啊?不是为那事儿?”郭业直羞了个满面通红死鸭子嘴硬到:“即便不是为了那事儿秦立案子过去没多久这瓜田李下我和无垢也是不见面好。”
“唉呀秦国公您误会了!皇后娘娘意思不是叫您去见她是叫您去见陛下!”
“陛下?见陛下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那件大事了!”
郭业大惑不解到:“大事?什么大事?”
“您真不知到?老奴说这件大事就是监国之争。现在朝廷官员们为了这个事儿都吵成一团了。”
郭业到:“我从薛延陀回来这屁股还没坐热乎呢您就来了。现如今朝廷之内事儿还真是两眼一抹黑。到底怎么回事?您给我说到说到。”
长孙立言到:“所谓监国之争就是陛下亲征高句丽之后朝廷之内应该何人监国。”
“陛下成年皇子不过是李佑一人。难到不该是齐王监国?”
“那怎么能成?”闻听此言长孙立言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猫一样跳了起来到:“怎么能让齐王监国分明应该让晋王监国!”
“可是晋王现在还没有成年……”
“就算没成年虚岁十二已经很不小了!晋王乃是陛下嫡子论身份比齐王高多了。不监国谁监国?”
郭业这才明白所谓监国之争就是齐王李佑和晋王李治之争。
说到:“晋王也好齐王也好到底何人监国不过是一件小事怎么能引起朝廷之内吵成一团?这只是监国之位又不是封太子难不成让晋王监一次国就能威胁到身为嫡子晋王?”
“秦国公您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事实上这件事还真有可能影响谁来继承大统。”
见郭业满脸怀疑之色长孙立言继续解释到:“其一监国之位非同小可一般太子在时就是太子监国。齐王坐上了这个位置难免会给一些糊涂之人不好联想。”
郭业摆了摆手到:“这些糊涂蛋影响不了谁能继位不足为虑。”
“其二皇后娘娘这个身子恐怕真命不久矣。她故去之后万一陛下立阴贵妃为皇后。那晋王对比齐王优势可就近乎没有了再有了此次监国故事您说们二人到底何人能被立为太子?”
“这……”
“还有最关键第三条兵凶战危万一陛下真有不测之灾那监国齐王岂不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了这三条理由秦国公您说这监国之位能不争吗?”
“我明白了皇后娘娘意思是让我进宫劝服陛下让晋王监国。”
“正是如此。老奴穿这一身打扮本来就没打算隐瞒身份无非是不给人以皇后娘娘干政口实罢了。既然您已明白了此事前因后果这就随我入宫面圣吧!”
“慢!”郭业一摆手到:“我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