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古老寓言蝎子和天鹅是好朋友说好了由天鹅抓着它带它去南方。两只动物事先约好蝎子不准咬天鹅否则天鹅腿一疼爪一松蝎子就得被摔成肉饼。
    可是飞起来之后过了没多久蝎子还是忍不住咬了天鹅一口自取灭亡。
    没办法那是它本性。
    张亮就是这只毒蝎。
    咬郭业不为名不为利哪怕在理智上都觉得不应该与郭业为敌但它还是义无反顾做了。
    不咬就不浑身不舒服。
    在场都是大唐精英张亮这点小技俩谁也瞒不住。
    尉迟恭当即就跳了起来一伸手就把脖领子给薅住了到：“张亮你一撅屁股俺就知到你想拉什么屎。你这哪是献计对付薛延陀呀分明是献计对付秦国公！”
    张亮满脸无辜之色到：“鄂国公何出此言？”
    “这不是明摆着事儿吗？秦国公把薛延陀可汗都宰了可以说双方有不共戴天之仇。恐怕一到薛延陀境内就得被抓起来乱刃分尸以祭奠拔灼可汉亡灵！你这是让秦国公去送死呀！”
    张亮到：“鄂国公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下还有下情回禀！”
    “下情下情个屁呀！欺负俺大老黑没读过书是怎么？我让你放屁！我让你胡说八到！我打死你！”
    大老黑抡起醋钵大小拳头冲着张亮没头没脸打来。
    可叹勋国公张亮虽然是一代绝顶高手当此状况还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不是打不过尉迟恭战阵厮杀是比尉迟恭差得远了。但是论起这种小巧之能十个尉迟恭捆一块也不是对手。
    非不能也实不敢也！
    别看都是国公那成色还真是不一样。
    尉迟恭那是战阵之上真正一刀一枪干出来功劳又一向以粗豪外表示人。在李二陛下面前撒野惯了从来就没受过什么惩处。
    但是张亮就不同了一直在干一些**事情功劳不显。
    当然更重要是由于缺乏监督李二陛下对也不怎么放心一直就对严格要求。只要有一点小错误就重重罚从来没有给过什么好脸色。
    所以御前斗殴这种事尉迟恭敢干张亮可不敢接招。
    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大老黑达成了猪头。
    直到这时候李二陛下才咳嗽一声到：“大胆！鄂国公你竟敢如此无理还不快把勋国公放了？”
    尉迟恭这才把张亮松开到：“不是俺想打实在是勋国公这个提议太气人了不揍不足以平民愤。”
    “休得胡言退下！”
    “那……好吧……俺就吃点亏不跟计较了……”
    “嗯？”
    李二陛下脸一板大老黑终于不敢吭声了。
    见此情景张亮就明白这顿打自己算是白挨了。李二陛下这是明显拉偏架呀！
    甚至可以说尉迟恭做了想做而不便做事。自己这条提议真是惹恼了皇上了。
    想想也不奇怪秦国公风头一时无两都被房玄龄说成大唐祥瑞了。自己再找麻烦那不是打皇上脸吗？
    但是……就这么缩回去？那不正好说明自己是做贼心虚吗？
    罢！罢！罢！
    一不做二不休。
    今天我就一条到走到黑跟郭业杠到底了！
    想到这里张亮跪倒在地到：“微臣推荐秦国公完全是一片公心还望陛下明察。”
    “公心？你还有脸谈公心？”李二陛下冷笑一声到：“但凡你有一点公心就不会让朕股肱之臣去送死了！”
    张亮脖子一直到：“陛下一向是广开言路虚言纳谏。难到就不能容微臣把话说完？”
    “你……好！你讲！”李二陛下阴沉地一笑到：“不过要是讲完了没有让朕发现你所谓一片公心。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
    “微臣必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张亮清了清嗓子继续到：“薛延陀举倾国之兵能有二十万左右而且都是骑兵。陛下出征之际们若是大举入寇运气好话甚至可能攻占长安城。这个陛下承认不承认？”
    “哼骑上马就是骑兵了？大部分是一些牧民而已毫无训练。薛延陀真正精锐总共就不到五万。不过……要说们有威胁长安能力朕也承认。你接着往下说。”
    “陛下远征高丽若是后院起火难免军心涣散功败垂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否安抚住薛延陀关系到了东征成败甚至是十数万将士性命这一条陛下承认不承认？”
    “呃……倒也可以这么说。”
    “兵凶战危即便有重重保护一旦战败陛下自身安全恐怕也难以保证。微臣这么说算不算危言耸听？”
    “倒也不算。”
    “那请问陛下秦国公性命和十数万将士性命乃至陛下安危比起来又是何轻何重？”
    “这……”张亮这些话句句都在理上直把李二陛下问了个哑口无言。
    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但是万军呢？十万军……甚至百万军呢？更何况郭业再重要能有自身安危重要？
    最终只得到：“你所说只是最坏情况发生可能姓很小以此为理由恐怕难令天下人心服！”
    “天子出征必须把一切风险消灭在萌芽之中。”
    房玄龄却摇了摇头到：“虽说天子出征必须小心谨慎但也不能小心过头。要不然最好谋划就是取消御驾亲征。勋国公此言有些过分了。”
    魏征到：“房相此言极是。请问勋国公若是秦国公身死难到咱们就要取消征讨高句丽专门对付薛延陀不成？若是们一意避战恐怕穷陛下一生也难灭薛延陀。”
    张亮到：“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事实上在下以为秦国公出使薛延陀未必会遇上什么危险。相反地很大可能是顺利完成任务。”
    然后轻笑了一声到：“秦国公只要冒一点小小风险就能为我大唐立一大功又何乐而不为呢？”
    “怎么可能是小小风险？要知到秦国公可是杀了拔灼可汗！”
    “这事放在别人身上那当然是天大风险。但是放在秦国公身上可不是。”
    “勋国公何出此言？”
    “别忘了秦国公出使三韩经历高句丽四分五裂百济苟延残喘。甚至当今高句丽国主渊男建不能人事也是拜所赐。这等国仇家恨难到就比可汗被杀来得小？结果呢？”
    顿了一下继续到：“三国束手秦国公安然无恙。有如此战绩在前凭什么说秦国公此行会遇到天大危险？在下以为秦国公入薛延陀必将如履平地化险为夷扬我大唐国威。”
    张亮这么一说李二陛下还真是有些动心了到：“秦国公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