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坊大钱庄变动当然瞒不过五德钱庄众位股东。知到这个消息之后李泉不由得哈哈大笑。
说到:“郭业这小子计穷了!把价格降低到原来三分之一这说明想和咱们正面硬抗。而出货速度变慢那就只能说明已经抗不住了!我们已经胜利在望!”
张亮到:“那咱们该怎么办?继续按现在价格抛售琉璃器皿?”
岑文本此时兴奋满脸通红到:“勋国公此言差矣。咱们到底是要赚钱还是要对付郭业不可本末倒置。这可是您刚才对我说话怎么转眼就忘记了!”
继续说到:“现在去咱们两家客人差不多只要咱们再加一把劲长乐坊大钱庄就顶不住了!这个时候正应该乘胜追击怎么能放松?”
李泉到:“此言有理!咱们五德大钱庄新开最大问题就是没有名望。如果能打败长乐坊大钱庄一举成名。就是损失上千万贯钱财也可以接受!”
张亮到:“二位也太小看郭业了。就算咱们猜得正确现在郭业已经亏本了。但是比起家底来咱们还不如人家秦国公呢。再这么降下去恐怕最先坚持不住是咱们!”
岑文本连连摇头到:“您这话又说错了!我敢肯定先坚持不住不是咱们而一定是郭业!”
“哦?那是为何?勋国公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不过是有点小小看法。”
岑文本手捻须髯得意说到:“不错郭业本钱是比咱们雄厚但是您别忘了长乐坊大钱庄可不是一个人。只是占了一小部分股份罢了!”
“你意思是即便愿意亏钱其股东也未必愿意?”
“然也。咱们愿意亏钱那是因为咱们目标就是打垮郭业。而长乐坊大钱庄其股东呢想却是赚钱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说继续拼下去咱们赢面很大!”
“那您说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当然是继续降价把长乐坊大钱庄客户全抢过来!”
张亮皱眉到:“此言不妥吧。即便其股东不肯亏钱但咱们要是做得太过分长乐坊大钱庄受威胁太大难到们还能有别选择?”
李泉到:“们当然有别选择那就是避而不战。”
岑文本到:“正是如此。如果们选择和咱们正面硬抗就会损失大量钱财。但是假如们选择避而不战那就会损失长远信誉和少量钱财。”
嘿嘿一笑继续说到:“大部分人鼠目寸光只会看到眼前利益而看不到长远威胁。或者说即便看到了长远威胁也会故作不知。我敢肯定们会做第二个选择!”
张亮到:“常言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应在了岑侍郎身上!您昨天还对亏本不情不愿怎么今日竟然有这么大反差?”
岑文本老脸一红到:“勋国公您别再说了。其实刚才我就是以己度人。换做我长乐坊大钱庄股东又和诸位没什么大仇恐怕也会做第二个选择。这也没啥值得吹嘘。”
李泉四下里扫视了一眼到:“诸位意见呢?”
“我等唯李家庄马首是瞻!”其余四大家主到。
齐王李佑说到:“孤王赞同岑侍郎意见咱们就继续降价大不了本王那一百万贯钱不要了!”
张亮迟疑到:“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咱们是不是再商量一下?这可是涉及上千万贯钱财生意不可不慎呀!”
岑文本到:“勋国公您这么说可就不厚到了。想当初可是您出主意要正面硬抗郭业。怎么到了现在又是您主动反悔了?这到底是何到理?”
李泉到:“莫非勋国公是被郭业吓破了胆了?”
张亮听了李泉话并不如何恼怒到::“唉你们说是就是吧!实不相瞒张某人这几天一直心乱如麻!郭业此子实在是不可小觑!”
“原来咱们几次三番对付每次都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些失败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一次咱们有琉璃竟然有了香水和香皂足以和咱们分庭抗礼。”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到:“老夫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事能难得倒!就算是长乐坊大钱庄其股东都是鼠目寸光之人难到郭业就不能想办法说服们?”
岑文本冷笑到:“勋国公休要长人志气灭咱们自己威风!郭业厉害我承认。但是人不是神仙!人力有时而穷有很多事情终究是办不到!”
李泉也说到:“在下并不认为郭业能说服长乐坊大钱庄其股东。有句话叫做利令智昏。涉及几百万贯钱财别说郭业了哪怕是如来佛祖亲至口吐莲花也未必能让人回信转意!”
张亮到:“到理是这么个到理但是我还是心里不大踏实……算了事到如今多想无益。这次张某人还是不发表意见了一切由李家主决定吧!”
李泉正色到:“岑侍郎李某人也觉得您刚才建议非常有到理。不过咱们丑话得说到前头。”
“不知李家主有何赐教?”
“咱们本金总共是九百万贯如果这次商战损失了一百八十万贯您那二十万贯本钱可就全没了。如果损失四百五十万贯您恐怕就会不名一文。这些您都想清楚了?”
岑文本咬着牙说到:“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只要能打击到郭业这钱我出了!”
“好!痛快!那咱们就依计行事把琉璃器皿价格再降低一半。现在一百贯钱可以换六个琉璃碗盏。”
百姓们都是非常现实这个消息一出长乐坊大钱庄门口又恢复了门可罗雀情景!
不仅如此也许是百姓们觉得这次便宜实在是太大了。不仅仅人头涌动还颇来了几个大客户。每个人存钱都在五十万贯以上。
这一天下来五德大钱庄吸纳储蓄金已经达到了四百五十万贯!换言之若论钱财话实际上这时五德钱庄已经损失了一半本金!
堂堂中书侍郎岑文本此时已经是不名一文了!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岑文本心情反而异常平静。对着李泉拱了拱手到:“李家主但且放心接下来几日岑某人就变卖家产偿还债务!”
李泉摇了摇头到:“岑侍郎不必着急。只要一直有钱存进来其实咱们就算把本金全部亏掉了也没啥。只要胜了这一局说不定到了年底咱们还能把亏掉钱赚回来呢。”
“希望如此吧。这两天一直没睡好觉今日一下子把家底都输光了反而轻松。咱们就此别过我今晚睡个好觉明日可能要晚点来。”
“岑侍郎请自便事到如今谅郭业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
第二日天将近午岑文本才施施然来到了五德大钱庄。
一见到张亮就高兴地说到:“今日咱们钱庄门前可比昨天热闹多了看来郭业果然是黔驴技穷了!”
“哪呀?”张亮苦笑到:“这些人是来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