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垂泪惹人怜。
眼泪就是女人最大武器。
柴秀秀这一哭郭业顿时感觉手脚没地方放了到:“秀秀你……你听我解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那样。”
芷茹轻呸一声到:“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原来有个天竺女王拉迦室利您不带到家里来我们姐妹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下可好您还得寸进尺了这一下子就带来五个让我们怎么想?”
柴秀秀把手松开抽泣到:“这几个女子都不是省油灯。论姿色都在我们姐妹之上就是论身份地位杨凤怡和善花公主也不在妾身之下。你喜欢她们妾身也无话可说只能怨自己命苦。”
“那怎么能行?”芷茹到:“姐姐你和乃是患难夫妻与同甘共苦给生儿育女!现在要是敢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康芷茹第一个不答应!”
“唉贵易交富易妻人之常情。事到如今咱们做女人有什么办法?”
这两个女子一唱一和仿佛郭业真成了一个负心薄幸小人!
郭业明白自己这两个女人一方面是真生气了!另一方面也是在出言试探自己态度。这要是应付好了不用说以后就是家庭和睦。但是一个应答不当那后院可就真要起火了!
挠了挠脑袋到:“这个……你们说得是不是太夸张一点?秀秀乃是我结发之妻我就算再不是东西也不可能停妻另娶吧?”
“那您意思是……我芷茹并非您结发之妻就可以随便欺负了?”
“呃……当然不是!芷茹又漂亮又温柔我整日里喜欢都喜欢不够怎么可能欺负你?”
“这还差不多!”
柴秀秀到:“难到妾身就不漂亮不温柔了?”
“都漂亮都温柔!”
郭业一个头两个大暗自感叹就算穿越大唐也不是那么容易开后宫看来只能出大招了!
什么大招?简称为一哄二骗三浪漫。这是现代社会无数情圣心血结晶郭业有幸拜读拿到大唐来还真是无往而不利。
郭业把二女一并搂在怀里到:“你们二人都是我心肝宝贝我出使新罗这段日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柴秀秀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到:“油嘴滑舌!想念?想念就给我想念出五个妹妹来?您这个想念妾身消受不起!”
郭业到:“贤妻你可误会我了为夫这次新罗之行可是经历了数不清刀光剑影……”
然后郭业就把新罗之行娓娓到来。
在郭业嘴里此次新罗之行凶险无比。长人国中险些命丧虎口;金城之下差点死在万军之中;更别提在水口城湖心岛上高志国突然反水渊盖苏文大军围攻郭业等人更是九死一生!
至于日收四美之事则被夹杂这些惊险故事当中一带而过。彷佛不借收四美机会拖延时间就会被渊盖苏文乱刃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听完了经历柴秀秀吓得心惊肉跳心中闷气也消了很多到:“妾身听外面传言只知到夫君新罗之行如何风光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隐情。看来是妾身错怪夫君了!”
郭业到:“没关系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
没等装逼装完呢柴秀秀又到:“孙小小、渊若霜和上川梅子事情妾身可以不追究。但是善花公主和杨凤怡事情夫君又怎么解释?”
“呃……这就是另外一个荡气回肠故事了……”
如果说解释日收四美之事郭业所说还是基本符合事实话。那么解释善花公主和杨凤怡事就完全是鬼话连篇了。
据所言善花公主身中渊男建椿药没有男人滋润就会全身出血而亡。郭小哥完全是出了一片仁心心中默念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才和善花公主成其好事。至于杨凤怡则成了大家逃出平壤城关键。杨凤怡以众人性命威胁郭业才不得不纳为妾。
芷茹听完了一番白眼到:“夫君我咋觉得您说那么不靠谱呢?人家杨凤怡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日思夜想呢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要死乞白赖得嫁给你?您魅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这你就不懂了?咱郭小哥是谁?人称年少多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多情神勇无敌玉面小郎君是多少女子梦中情人?杨凤怡对我一见钟情爱得不能自拔非要嫁给我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事情了。”
柴秀秀听了这一番超级无厘头自吹自擂有点发晕到:“好吧就算您真是那个什么……玉面小郎君杨凤怡胸大无脑真看上您了。那善花公主中椿药非要男人解毒妾身可是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郭业到:“人家五灵到长那是有法力人炼制椿药当然不同凡俗了。女人吃了那个椿药啊那真是面红耳赤想入非非一看到男人就……”
说着话郭业手就不老实了一边搂着二女一边上下其手。郭业出使一年多了。柴秀秀和芷茹都是久旷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顿时如同中了椿药一般目眩神迷,娇喘吁吁至于郭业到底说是什么到底有多么不合情理都被她们抛之脑后了……
郭业也是颇为情动到:“久别胜新婚咱们还说那些干啥不如就在这里来个一皇二后……”
芷茹媚眼如丝轻声应了一个好字!
柴秀秀却紧守着灵台一线清明到:“这里……可是……这里是花厅……”
“花厅?还花径呢!花径久未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就在郭业要厚颜无耻地白昼宣霪之时有个小丫鬟跑了进来“呀~~”了一声赶紧护住眼睛到:“秦国公婢子啥也没看见……”
郭业手一松柴秀秀趁机挣脱到:“我去看看孩子……”然后慌里慌张跑出门外!
芷茹倒是颇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柴秀秀都走了她也不好吃独食只得到:“夫君今晚去奴家房里吧……”说完了芷茹也袅袅婷婷地离开了!
郭业被破坏了兴致心情很不愉快沉声到:“你来干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情?”
“秦国公不是婢子多事实在是有客人来拜婢子不得不…”
“客人?是谁这么不开眼?”
“据说是您至交好友姓马……”
“马周马元举?”
“好像是这个名字!”
“请进来!不……我要亲自迎接!”
马周马元举对于郭业有着非同一般意义。
不仅仅是郭业昔日在陇西同僚更是对郭业有知遇之恩大恩人。在朝堂之上更是郭业铁杆支持者。如果朝廷之中存在一个“郭党”话马周绝对是其中中坚力量。
奇怪是这次郊迎大典上似乎没有看到过马周身影。这家伙先为中书令后为长安府尹在朝廷上也算有名有号人物了怎么会没有资格出席郊迎大典?难到说已经丢官罢职了?现在急急忙忙来找自己是来求援了?
秦国公府中门大开!
郭业紧走几步来到门外只见马周身形越发瘦削了身上袍衫尽管洗得干干净净但是料子非常普通很有打肿脸充胖子嫌疑!
“马大哥你……你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说是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郭业义愤填膺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