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病相怜?”
“嘘……声音小一点被别人听到了咋办。我说兄弟你痛苦哥哥都懂。你不愿意承认哥哥也能理解。但是这得分跟谁咱们俩是什么关系?病友呀!那就得互相帮衬。兄弟别跟老哥哥客气这些请帖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千万别争竞让外人看了咱们笑话”
“那……好吧!那我就谢谢老哥哥了。”郭业心中暗想为了佳人开心承认自己那方面能力不行也没什么反正自己化了妆也没人认识自己。
“这就对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老哥哥您先请。”
想当初郭业在板桥镇和五大士族家主谈判时候曾经来过听海楼对此处颇为熟悉。
听海楼共分三层平头百姓一般就在第一层消费。要想上第二层那怎么也得有点身份了。至于能上得了第三层就更是非富即贵。当然这不是说听海楼还能审核客人身份而是三层楼提供饭菜不一样价格更是天差地别。
这次虽然听海楼被王十普包场了但是三层楼提供饭菜跟以往没啥区别。要说这个大胖子还真有面子凭着几张请帖直接就把郭业等人带到了第三层楼。
顶楼面积很大就是同时坐上两三百人也毫无问题。此时客人还来得还不多郭业一行人找了一个空桌子坐下有伙计献上了香茶。
郭业拱了拱手到:“在下乃是从高句丽来客商姓郭名业。这位老哥还没请教您到底应该如何称呼。”
“鄙人姓王名余财别人都管我叫王胖子您也可以这么叫。”
“那怎么行?我还是叫您王老哥吧。”
“如此也好。”
“王老哥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我刚才听伙计说今天是有个叫王十普把听海楼都包了下来。那么请问王老哥这位王十普今天到底为啥要请客呀?”
“这个说实在……我也不知到!”
“您……您也不知到?”郭业疑惑地问到:“不能吧您要是和王十普交情不深怎么能随手就拿出来这么多请帖?再说了请帖之上就没有事由?”
“跟您说实话我跟王十普别看是一个姓其实根本就没照过面一点交情也没有。就在前些日子王十普把十份请帖送到了我家中要我今日一定赴宴。您想想王十普是混黑到我敢不来吗?”
郭业眉头一皱到:“十份请帖?这么说来王十普是要请十个人怎么只有您一个人赴宴?”
“我也奇怪呀。我王余财乃是独子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手下伙计倒是不少但是们没有和我同桌吃饭到理。所以这十份请帖我完全用不上简直就是浪费。这不赶巧了整好碰上兄弟你想到听海楼吃饭所以就把六张请帖匀给你了。怎么样?够意思吧。”
郭业冷笑一声到:“您真是这么想?”
“是……是呀难到兄弟你以为还有别说到?”
“不对吧王老哥如果我没猜错话王十普给您十份请帖意思是让您带九个和您身份差不多人一起赴宴。可是王十普名声在外谁敢惹这个无妄之灾?所以您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呢找不来人您又怕得罪王十普所以就临时把我找来顶缸王老哥您说我我猜得对不对?”
王余财肥脸一抽抽满面羞惭到:“兄弟年纪轻轻思维就如此缜密真是令老哥哥我佩服。既然如此您请吧……”
“请?老哥哥您是让我走?”
“那是自然有到是君子不立于威墙之下您既然知到这场宴会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难到还肯留在这是非之地?”
杨凤怡到:“来就来了为什么要走?别人怕王十普我们夫君可不怕。今天听海楼这顿饭我们夫妻几个还吃定了。”
上川梅子到:“这位胖老哥您可别因为我们夫君身体不好就小瞧我们夫君。现在除了那个地方软其都硬是不是呀夫君?”
这话说得简直让郭业没法回答只得到:“这里是大唐乃是有王法地方。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王十普能把我怎么样。”
王余财擦了擦额头冷汗到:“听我一句劝兄弟你要是实在不行……就别整这么多娇妻美妾。尤其是这两位……”指了指杨凤怡和上川梅子在郭业耳边低声到:“你满足不了她们她们这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呀……千万别听她们快走!快走!”
郭业扑哧一乐到:“你刚才费尽心思才我们诓骗进来怎么现在又想劝我们走了?”
“说这话您可能不相信我王余财其实是个老实人原来根本就没办过什么缺德事儿。今天把您诳进来以后我就一直良心不安说不出来难受。后来被您把话挑明了我竟然感到无比轻松。唉我算是想明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这事本来就是我王余财劫数又何必连累人?”
郭业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老哥您能这么想就对了。”
“这么说……兄弟你是听了我劝告准备走人了?”
“当然不是!”郭业微微一笑到:“我还是不准备走。不但不准备走王老哥你今天能把我们让进来就算是咱们哥俩有缘。你事儿兄弟我替你扛了!”
“你替我抗?”
“那是自然。无论王十普怎么难为你你都推到我头上不管是要钱还是要命都包在我郭业身上。”
王余财伸手就往郭业额头上摸去郭业连忙偏头躲开到:“咱有话说话别乱摸。”
“兄弟你这是生病了?咋说胡话呢?你知不知到我王余财是什么身份?你帮我王余财抗事儿你抗住吗?”
“倒要请教王老哥您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们家是开绸缎庄!”王余财傲然到:“整个密州府我王家开了十几个绸缎家财何止万贯?密州首富不敢说但怎么也能排上前十号。您说王十普突然请我吃饭这事儿能小了吗?别说替我抗事儿了哪怕替我分担一点恐怕就要你家破人亡!”
“原来您是绸缎庄掌柜……”
“怎么样?知到我王余财厉害了吧?”
杨凤怡轻笑一声到:“一个绸缎庄掌柜有什么了不起?”
“不是一个绸缎庄……是十几个绸缎庄……”
“再多绸缎庄那也不过是绸缎庄掌柜。我说王余财你可知到我们夫君是干什么?”
“干什么?”
杨凤怡刚要回答只听得脚步声声一伙人走了上了三楼。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目狰狞声若铜钟哈哈大笑到:“众位贤达在下王十普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