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心中慌忙乱猜的时候,前面这时传来了声音。
“你就是开封府衙后牢中的司狱郭赤?”
郭赤听到又是这句话,顿时心中一惊,他们既然认识自己,那就说明他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们是什么人?我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们要干什么?”郭赤的声音中满是害怕和疑问。
“回答我们的问题,你是不是郭赤?”
郭赤听他如此问,心中有了些其他的想法,他思索了一会,随即回答道:“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郭赤。”
“什么?”果然,他一说完,便有人忍不住向他冲了过来,他将被放倒在地上的郭赤扶了起来,紧张的打量了起来。
“老三,他是骗你的。”
“娘的,敢骗老子,老子要把你的手给剁了。”这人声音粗犷,愤怒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将郭赤的右手给按在了地上。
这顿时将被蒙住眼的郭赤给吓了一跳,慌忙开口道:“不要、不要,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郭赤。”
“开封府后牢的司狱郭赤?”
“是,我在开封府后牢。”
“那就行,老三,将他绑起来吧!”
“是大哥”
郭赤顿时感觉自己被一个大汉给扛了起来,随后便被绑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他的眼睛虽然依旧被黑布被蒙了起来,但是外面射进来的火光,还是让他感觉到了。
郭赤敏锐的感觉到自己是在一个封闭的室内,四周的潮湿味道很重,应该死平时没有什么人住,在加上使用的是火盆,让他的心中更加确定。
只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自己与这些人无冤无仇,平时在开封府,他因为一直在后牢做事,并不会与外面的人结怨,究竟会是什么人那?
难道是自己之前用刑的时候得罪了什么人?他们专门请人来报复自己。
而且看这些人的动作,他们并不是想要要钱,难道是想给自己用刑,来报之前自己给他们用刑的仇。
想到这里,郭赤顿时感觉自己的背后发凉,心中也在不停的颤抖。
郭赤被死死的绑在了柱子之上,他非常想要看清到底是谁,但无奈眼睛上的黑布被系的紧紧的,让他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郭赤,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如果胆敢有所隐瞒或者是欺骗,那么你今日就别想着活着回去了。”
阴沉的声音传入郭赤的耳朵内,配合着时不时从窗外窜来的寒风,让郭赤狠狠打了几个寒颤。
见郭赤不说话,他身旁的壮汉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郭赤的脸上。
“你耳朵聋了?我大哥说话你没听到吗?”
脸上吃痛,郭赤这才有点醒悟过来,他急忙点头说道:“是是是...小弟听到了,各位大哥尽管问,小弟一定知无不言。”
“按理说,年关将至,你们开封府衙门也该歇息了,可你为什么昨晚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
“这...”郭赤犹豫了,他敏锐的意识到这些人是想要打听什么。
“快说,啪”再次一巴掌抽来,让郭赤脸上再次一痛,让他顿时清醒了许多。
“不满几位大哥,最近不知怎么回事?知府林旭林大人将所有看管后牢兄弟的假期都给免了。
并且命兄弟们分为三波,呆在后牢中,日夜不间断的值班。小弟因为今天排到了晚上,因此才回去的晚了。”
郭赤的话说完,令房屋内的几人不禁对视了几眼,然后暗暗的点了点头。
“最近开封府后牢有没有住进来其他的犯人?或者是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被关进去了?”说完,几人都神情认真的盯住郭赤。
郭赤回想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个...小弟倒是不知道。”
“不知道,你身为司狱,负责后牢的用刑,竟然说有没有新人被关进去,我看你是不想说吧?找死”身旁的壮汉说着举起拳头就要冲郭赤的身上招呼。
但却被郭赤大叫一声给制止了下来。
“慢”郭赤一脸苦楚、无奈的说道:“不是小弟不愿意说,实在是小弟也不太清楚。
小弟是后牢的司狱没错,平时后来住进来个什么犯人,小弟肯定是第一个得到的消息。
可最近却是变了,后来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林知府对其非常信任,将后牢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他。
就连我们,都要听从他的命令,他一来,便将后牢一分为二。
前部分门口依旧由我们后牢内的兄弟来把守,负责看管、审讯那些不重要的犯人。
但后牢的后部分,也就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却由他带来的人来把守,并且不准我们迈进去一步。
说不定几位大哥所要找的人就在后牢的后半部分,不过现在开封府后牢看管森严,但想要救出里面的人,非常不容易。”
“啪”
郭赤刚刚说完,身旁的壮汉又是一拳打了过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肚子之上,让郭赤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对。
他脸色狰狞一脸痛苦,想要嚎叫却又嚎叫不出来。
“小子,你说这么多干嘛?不该说的不要多说。”
“老三住手,你想打死他啊?”
“是大人”
良久,肚子上的疼痛过去,郭赤才感觉到了好了许多。
“几位大哥,小弟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望几位大哥不要杀了小弟,放小弟一马,让小弟回去,小弟保证一定会不报官,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郭赤满脸谄媚的哀求道。
但回答他的依旧是冷冰冰的提问,只见前面的人继续问道:“新接管后牢的人叫什么名字?他们都有什么不同?”
“新来的大人好像姓魏,大家都叫他魏百户,虽然只是一个百户,但林知府都对其很客气,因此大家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他的眼神很不一样,带来的那些也是一样,看起来像是杀过人一般。”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你们看守后牢的有多少人?”
“他们的人比较少,只有十个人不到,分为两班,分别看守。
我们后牢则有好几十个人,分为三班,每班有一二十个人左右。”
郭赤说完,前面的人也没有再问,瞬间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几人浓重的呼吸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