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囚禁,吓她一跳。
“我身上的伤只是小事,不用特意休养。”顾萌萌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擦破点皮而已,谢谢关心,我真没事……”
谢谢关心?
她还真当他是在关心她?
这丫头……是不是开心得太早了。
“顾萌萌,看,我把你惯的……越来越蠢了。”他手上一用劲,捏得她下巴一阵疼。
“你什么意思?”顾不上下颌的痛,她心里警铃大作。
“你以为今晚的事就这么算了?这么天真。”厉楚恒冷笑着拍拍她的脸,直起身准备离开。
今晚的事?
他把她甩下车之前的事?
难道是说她撞破他和苏轩轩偷情的那一幕?
“今晚的事我做错什么了?”顾萌萌不理会膝盖的伤口跪坐在床上不忿地喊道,“难道你希望苏轩轩的老公跑过来撞破你们干的勾当?然后大打出手,闹上报纸头条?”
她真不明白这事有什么好值得他生气的。
还是说,他更想看到她一个做为情~妇的在那大发醋劲?惹来别人恶意围观?
厉楚恒的背影僵住。
人猛地回过头来,反手打过来,手背直接扇上她的脸,“啪——”
顾萌萌被打得摔在床上。
脸上火辣辣地疼,耻辱感再度从心里蔓延开来。
“顾萌萌!记住你情~妇的身份!别逼我再打你!”还在他面前摆姿态摆清高摆不屑一顾,找死。
这是她第二次被他打巴掌。
这账,她一定会记住!
纤细的手指攥紧了柔软的被子,顾萌萌微肿的唇缓缓说出两个字,“垃圾。”
厉楚恒的怒气顿时濒临爆点,一个字一个字咬牙挤出,“你说什么?”
顾萌萌右手捂着脸从床上坐起来,反感而不屑地睨向他压抑着怒气的脸,“打女人,厉楚恒,你根本不算个男人!垃圾!疯狗!”
……
厉楚恒死死地瞪着她,一双黑眸几乎要瞪出来。
“顾萌萌!我是男人还是疯狗,你不是最清楚?”
声音阴沉如魔。
一把扯下领带,厉楚恒用力扯自己的衣领,钮扣一粒一粒掉下,手背上青筋突出。
顾萌萌白了脸,这男人又要用强是吗?
无所谓,她已经骂出了口,不怕情况变得更坏。
扯了扯铐住自己的锁链,顾萌萌轻蔑地笑了一声,用看疯狗的目光嘲笑地盯着他,“这样铐着我,是不是就能满足你变态的兽~欲了?”
兽~欲。
对她来说,他对她只有兽~欲?
很好。
一把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精壮平坦的胸膛,厉楚恒一手扯起她的胳膊把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就去吻她的嘴。
“滚开!”顾萌萌快速偏过头,他的吻偏差地落在她脸上。
这个闪躲的动作更加惹~火他,厉楚恒半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手揪住她的头发轻而易举地逼得她正过脸来。
头皮都扯得痛而麻。
顾萌萌倔强地抿紧唇没有出声喊痛。
他炙热的吻立刻铺天盖地地落下,不管不顾地在她脸上、唇上乱亲一通。
抹胸的裙子什么时候被撕成碎片,她没有感觉。
可冰凉的身体被厉楚恒没有前戏地强行进入,撕心裂肺的痛还是袭来……仿佛是地狱里袭卷而上的痛苦折磨。
他发泄地在她身上驰骋,没有半分怜惜。
身体被贯~穿的刺痛让她疼得颤抖……
硬逼着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顾萌萌死死地咬住嘴唇,纤细白皙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不求饶,不妥协,就这么任他霸占掠夺。
“顾萌萌,这种滋味不好受,嗯?”厉楚恒再一次强行挺进她柔软的身体,冷讽地问道,英俊的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额间渗出隐隐汗意。
好受才有鬼。
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被被强。
血腥的滋味溢进嘴里,染红了牙齿,顾萌萌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瞪着身上健颀挺拔的男人,脸上充满恨意,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漠,“厉楚恒,你根本不是人。”
声音已近沙哑。
呵,刚才骂他算不上男人,这会儿,他连人都不是了。
她嘴唇一张一合间,洁白的牙齿上染着血色,配上娇嫩的脸蛋看起来就像被催残了的花。
“顾萌萌,你这是自找罪受。”
厉楚恒声音喑哑地警告,猛地一低头吻住她胸前的丰盈,舌尖慢慢舔~弄,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蓦地又狠狠咬住……
“呃——”
顾萌萌再禁不住痛得喊出声,眼眶湿了,手指更加攥紧床单,声嘶力竭地大骂,“厉楚恒你变态!无耻!下流!”
这丫头今晚是不准备求饶了?
怎么突然就不识相起来了……
厉楚恒眼底的怒气随着她骂的每一个字眼越来越甚。
“顾萌萌,你有能耐就继续骂。”
看是他的本事持久,还是她嘴上逞强的功夫厉害。
他会让她没有那个时间那个力气说话的。
自她身上抬起头,使力将纤细的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体内冲刺。
有了刚刚的一场激~情,厉楚恒这次的进入少了几分痛苦,多了顺畅,更多了令人难以忽视的悸动。
顾萌萌无力地趴在床上,整个人一阵痉挛,手腕上的手铐冰冷没有温度,镶着钻石的锁链闪闪地发出光芒,刺着她的眼睛。
她像是一只走到绝望的流浪猫一样……自以为寻到了食物,却发现那人……不过是想囚禁她,虐待她,驯服她……
等厉楚恒在她身上宣泄彻底,时间已经是后半夜。
顾萌萌麻木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西式宫廷灯,双腿间的湿黏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重,重得让她难以忍受。
厉楚恒身上浓烈的气息包围着她的每一寸,让她承受不了。
厉楚恒双眸深沉地盯着她没有表情的脸,猛地从她身边站起来往浴室走去,身后响起锁链细微的声响。
“我要洗澡。”顾萌萌没有音调地说道。
她要洗澡。
她要把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通通洗刷干净,不留分毫。
厉楚恒转过眸,俯下身来两手撑在床侧,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带着露骨的视线扫视着她的身体,“两个选择,我替你洗,或者童妈替你洗。”
他清楚自己的能力,也清楚地知道她现在完全没力气自己洗澡。
这丫头明明是个识时务的,偏偏这一次他怎么蹂躏都不求饶,倔强得很。
就因为他给她上了锁链?
“无耻!”
顾萌萌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充满恨意地盯着他的脸庞。
厉楚恒的脸色瞬间灰败。
顾萌萌手艰难而缓慢地撑在床上支起身体想要下床……
光~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染出另一种色泽,双脚无力软弱地踏在地板上。
顾萌萌刚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早被厉楚恒耗得干干净净。
身子一软,整个人栽倒下来。
没有彻彻底底地往前倒地,锁链镣铐牵扯住她娇弱的手腕,使得她往另一个方向栽去。
身子被锁链带着旋转,眼前一阵晕眩,顾萌萌只觉脑袋一片空白,人便昏了过去,重重地倒下来。
“砰——”
一声闷闷的重响。
隔着宽大的床,她柔弱的身子在床的另一头,就这么在厉楚恒面前狠狠地倒下。
她不是没在他眼前昏倒过,可那一抹纤弱的身影倒下的瞬间,心口像是被利刃狠狠剜过。
割出大大的一个口子……
从未有过的感觉,痛来得如此措手不及,快得可怕。
“顾萌萌——”下一秒,厉楚恒蓦地大吼一声,直接冲过去把她从地板上抱了起来。
他这才清清楚楚地发现她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唯独咬破的唇上有着浓烈的血意,而双膝上先前绑的纱布早在他索欢间丢了……
此刻,淡淡的鲜血又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脆弱得……没有一点气息似的。
这种感觉……让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叫医生!”
按下内线,厉楚恒几乎是嘶吼地喊出来。
阳光洒进大片的落地窗,顾萌萌懵懵懂懂地醒过来,仍然是厉楚恒那个男人的卧房。
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童妈坐在一旁切着苹果,见她醒来立刻开心地道,“顾小姐,你醒了?厉先生有要事,晚上准能回来。”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好么。
顾萌萌双眼黯然地转向别处,右手手背上扎着软针正在输液。
“是营养输液。王医生说顾小姐的体力不够好呢。”童妈笑得一脸和蔼可亲,“厉先生很担心顾小姐的身体。”
“……”
体力不够好?
她是干狗仔记者的,整天到处跑新闻,怎么可能体力不好,还不是被姓厉的折磨的。
担心?
他是担心她在他玩尽兴以前就被早早地折磨死了吧。
左手手腕上还铐着手铐,右手输液,左手囚禁,这算是哪个地方的担心?
要是她一直被囚禁在厉家别墅,别说舅舅会急成什么样,光是她自己的日子……就是生不如死。
“顾小姐,吃苹果吗?”见她始终不说话,童妈麻利地切了一片苹果,用牙签插上递到她唇边。
服务周到的模样仿佛她是什么重病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