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低头吻下,不经意看
段奕放好药箱子,才一转身,便见她的两只胳膊如蛇一样的攀上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两眼迷蒙,唇瓣艳红。
她不由得伸舌添了添自己的唇,从地上爬起来就朝他走过去。
眉宇间藏着英气,墨色剑眉微微斜飞,狭长凤眸灼灼生辉,一线樱色唇瓣,不知是不是被她吻过的原因,比前几日更红润。
云曦也一直盯着段奕在看,只觉得他今日看着比以往都要俊朗。
他喉间一阵发干,飞快地包好了她脚指头的伤,合上药箱就走开了。
一张小脸更是热得如早春的桃花瓣,白里泛着粉红,两眼水莹莹,唇色樱红,整个人如一盘诱人的可口菜肴。
因为隔得近,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女儿香。
他朝云曦看去,只见她胳膊腿都裸露着,胸前只裹着一件桃色肚兜。
段奕也是面色泛红,额间溢出汗来。
云曦将头发挽了起来,反正衣衫被他扯破,干脆脱了,只穿了一身亵衣坐在地上,拿着一本书扇着风。
“段奕,这夏天都快到了,你屋里还生什么炉子?我热得汗都快出来。”
段奕埋怨的说着她,也坐在地上,给她包着脚指头上的伤。
“看看你,踢东西也不看着踢,你踢那炉子做什么?这可是铜炉。三十多斤重呢!”
云曦半光着身子坐在地上,伸手捂着脚指头,拧着眉毛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段奕书房的里间里。
“那是当然了。”两个嬷嬷欢喜的走了。
周嬷嬷也喜道,“两只,两只,一只不够!”
朱婶上前拉着她往外走,笑道,“这回太后就放心了,我回厨房里炖鸡去。”
周嬷嬷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道,“谁说不是呢,但咱王爷又是个冷水壶,曦小姐都来了好几回了,就没见他将事情办了。”
朱婶望天叹息一声,“皇上的圣旨一直不下来,王爷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娶曦小姐,太后也是急了。”
太后吩咐我在王爷的屋里点了合欢散。而且……还是大剂量的。两人待上一柱香的时间,不成也得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我听见曦小姐在喊,脱她衣衫了,又喊疼了,这八成是事儿成了。
周嬷嬷一张胖脸紧贴在门上都挤得没了形。
王爷的屋子又大,从里间传到外面,声音太小。
“周姐姐,你说屋子里,王爷跟曦小姐这是好事成了没有?后面没声儿呢?”朱婶将耳朵贴在门上费力地听着。
周嬷嬷与朱婶将仆人们赶走后,两人在门外拢着袖子闲聊。
屋子里,乒乒砰砰声音不断。女子一声尖叫后,没声儿了。
“段奕,你脱我衣衫做什么?你……你……你摸哪呢!快放手!啊——,疼——”
“好,脱了——,身子骨长圆润了?这儿肉太少,一只手掌还不够捏捏呢,腰还是这么细,没见长肉,这儿骨头都出来了,捏着手疼。”
“脱了!”
“不脱。”
云曦斜睨了他一眼,“快脱了给我看看!”
胡说什么呢?
他慌忙伸手去护,揶揄笑道,“曦曦,洞房的日子还没有到,你就迫不及待了?”
段奕没想到她如此大力,外衫与里衫一并都被她扯开了。
云曦伸手过去双手猛的一扯。
段奕一直藏着掖着不给她看伤,她才偷偷爬墙进王府。
“还没有?笑得贼兮兮的!”她跳起来去揪他的衣衫,忽然又想起这次来的目的。
又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般模样,越发觉得有趣。
几句调笑的话后,她脸上的隐忧已不见了,依旧是见一事忘一事。
“没有。”段奕伸手将她环在怀里,唇角眼角都噙着笑意。
云曦马上挑眉,唇角一撇,“段奕你敢嘲笑我变老变丑了?”
段奕伸手抚向她的眉尖,笑道,“再愁下去,额头上就会长出皱纹了,本王可不想娶一个嬷嬷回来。”
她凝眉想了想,也许有这种可能。
“当然。”他温声说道。
的确,段奕同她的舅舅端木斐长得太像了,舅舅简直是若干年后的段奕。
“是吗?”云曦抬头看他,他的目光中是满满是温柔与包容。
“你没有其他的姐妹,但,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没有血亲关系长得像的人大有人在,比如你的舅舅同我,不是很像吗?”段奕安慰她轻声说道。
云曦低着头,神色有些隐忧,“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我是不是有其她的姐妹,而我不知道?”
但很快,他微笑着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别人有没有未婚妻,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不要多想,你只需要在家里好好的待着,等皇上那儿的圣旨下来,本王就将你娶进府里来。”
段奕的眉尖微微动了动。
段轻尘这时走来说,画上的人是他的未婚妻,还说未婚妻去了很远的地方,段奕,你听说过他的未婚妻吗?”
有一卷画轴正好掉在我家门前。我好奇便捡了起来。
“是他。”云曦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一早,我娘跟我哥去谢府送礼,我站在府门前送他们。这时,段轻尘的马车从我家门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