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宇抿了抿嘴唇实在是不晓得该如何去安慰她。他几乎没有安慰过什么女人吧即使有那也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现在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主动附上来的哪一个不是极尽能力地讨好他可现在到底是要他怎么做呀?
那个不就是脱了外衣嘛我又没有全给你脱光有什么大不了的呀?江博宇想要安慰她此刻的哀伤无奈话出了嘴巴边却俨然变了味道。
话一出口他就感到了深深地懊悔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巴。天哪他到底是犯什么神经呀?他不是想要安慰她的嘛怎么会把事情搞得愈发糟糕了呢?
呜呜呜听到他恶劣的口吻张娴雅心里更是哀怨不已呜咽的哭声更加强烈起来。
他竟然说没什么大不了?拜托她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呐二十二年来她可从未跟那个男人有所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手牵手都不从拥有。而如今她却被一个大光明正大地扒掉了衣服那人甚至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嘛?到底是她喝醉了还是他喝醉了呀?
你你别哭了好不好?听着他那愈发强烈的哭声江博宇更是感到了一阵无措脸上尴尬的神情越显突出此刻的他倒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对于哄女孩子开心这种艰巨任务显得相当无措。
呜呜呜他无措的安慰听在张娴雅的耳朵里却变成了不耐烦的命令声于是为了泄气她更是卯足了力气大声地哭泣着还故意用干净的床单擦拭着满脸的泪水。
这个该死的男人明明是他做出了错误的举动竟然还敢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难道连她申诉的权利也要剥夺吗?哼他不让她哭是不是?那好她就要用力地哭使劲儿地哭非要狠狠地气死他不可。
张娴雅如此想着嘴角不知不觉咧得更大了哀怨的哭声从她的小嘴里连绵不绝地齐涌而出似乎要把她所有的委屈在一时间里全部出来哀怨的哭声在寂静的夜色下犹显凄凉。
她有多久没有如此哭泣过了?打从她认清了那个家的实质以来她就没有再如此放纵地大哭过吧?
因为她知道哭泣并不可能解决什么别的孩子可能会通过哭泣来获得家人的疼惜而她换来的只是一顿不耐烦的打骂而已。所以从她认清以后她便掩盖起了眼泪冷冷的面孔一直都是她的面具坚强疏远一直都是她张娴雅的代言词。
而此刻若不是那颗懵懂的心灵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重创她应该也不会如此哭泣吧。但也许正是这样也让她清楚地明白了原来她真的不可以再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否则换来的只是心痛与泪水。
算是我不好行不行你不要哭了。江博宇无可奈何地坐在床头上看着她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心里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