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然后道:“我们哪里是一下子.有二十几下子了好不好.你啊.真是太厉害了.”
司机大哥听到微微的话.表情说不出來的古怪.又定睛车内后视镜看了一下李二蛋.心里不免会有些想法.
这一对小情侣入住酒店两天.整了二十几下子.这频率是不是有些小高啊.想想自己.和家里的糟糠之妻平均下來一个星期才一次.就这还有些力不从心呢.
唉.人老了就不行了.还是年轻人好.精力旺盛.
李二蛋很心虚道:“如果真有二十几下子的话.那怀上的概率应该比较高.”
“那多高.”微微.她非常相信二蛋哥的话.一是因为这货是医生.二是因为她对这货有些个人崇拜.
“百分之五十.”二蛋.
百分之五十算高吗.怀上有一半的概率.怀不上也有一半的概率.通俗的说就是有可能怀上.也有可能怀不上.
大爷的.这话说了又等于沒说.
可宋微微.愣是沒听出來李二蛋话中的苦涩无奈味道.惊喜道:“那我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因为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要取两个.先说好.男孩我取.女孩你取.像神马的二蛋、狗蛋、蛋蛋、蛋蛋.等等这些俗名我可不要.”
“额.二蛋.老子叫二蛋.儿子也能叫二蛋吗.”
“哎呀呀.我就是打个比方嘛.你快点想.想好了告诉我.我们各想十个.然后从里面挑一个更好的.”
“那个.微微.现在有些早.等孩子生下來再说.”
说实在的.虽然李二蛋和微微这两天折腾了二十多次.但他对微微能怀上孩子持有的是否定态度.因为他也怀疑自己身体“有恙”.不育了.
小青怀不上.诗诗也怀不上.而且人家身体检查后一点毛病也沒有.功夫也不可谓沒做足.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題.李二蛋身体有恙.
李二蛋敢于承认自己身体有“缺陷”.这是好事.这年头不育的男人太多了.有的是先天缺陷.有的是后天养成.小蝌蚪不给力.各种少.各种死.各种弱.等等乱七八糟的情况.直接导致医院的不育科“门庭若市”.
李二蛋会是那一种情况呢.
先天有缺陷.属于“少”类.“弱”类.“死”类.
在沒到医院做检查之前.一切猜测都是妄加定论.甭管李二蛋属于哪一类.我们要相信现代医学能治好.
李二蛋医术那么了得.那他干嘛不给自己针灸.他不是说中医百病能治吗.
按他所说.用银针把归元穴戳一下.大病小病能痊愈.肯定也有包括不育症.
理是这个理.话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有医生给你看病的吗.有医生给自己针灸的吗.让李二蛋戳自己的归元穴.也不好戳啊.如何运针.运针过程自己晕倒咋办.
医生很少给自己看病.即使看.那也是一些小病.至于复杂的疑难杂症.医生是从來不会给自己看的.这道理和理发师不会给自己剪头发差不多.
所以说.李二蛋真有不育症的话.还是找不育症砖家叫兽比较稳妥.勿需舍近求远.江东市第一医院就有许多这方面的医生.看在李二蛋是本院的同事.连挂号都免了.上來就是砖家门诊.而且看病还可以打折呢.
至于李二蛋愿不愿意到医院检查.又能检查出神马名堂.后文再说吧.
江东国际机场.西门云天乘坐的客机已经开始登机了.不得不承认.虽然他有亿万身家.但飞机还是头一次坐.
第一次坐飞机.对流程不大熟悉.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在排队登机的时候.西门云天就在想.自己买的是头等舱.可是飞机客舱那么大.头等舱在哪呢.在飞机前部.还是中部.还是尾巴处.坐上了飞机.应该注意些什么呢.自己该怎么表现才不会被人家看出來是头一次坐飞机.现在isbs流行劫机.而且喜欢劫华夏的飞机.万一飞机被劫了.自己岂不是要小命呜呼.……
就在西门云天排队登机的时候.一个甜美的女声从身后传到他的耳中.“帅哥.帅哥.”
我勒个擦.帅哥.莫非是叫自己的.如果不是叫自己的.自己贸然回头.岂不是会很难堪.
其实西门云天几乎可以肯定从他身后传來的女声的主人是叫他的.因为他真的是个帅哥.无敌帅.但是.西门云天沒有回头.也沒有回话.而是装作沒听见.把冷酷进行到底.把深沉进行到底.
闷骚.肯定是闷骚型的.西门云天哪里是要把冷酷和深沉进行到底.他赤果果的是要把闷骚的个性进行到底.就他这个人.一个果体美女走在大街上他都不会多看一眼.虽然心里很他丫的想看.
西门云天真该回头看一眼的.因为在他身后的真的是个美女.烈焰红唇.长发齐肩.皮肤白皙.脸型精致.白色小皮草搭配红色小短裤.脚穿高跟鞋.腿套毛呢加绒加厚紧身裤.再加上脑袋上还戴着一顶黑色小礼帽.让她的看起來是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妖劲的公主.可谓是清水出芙蓉.后天去雕饰.
西门云天沒有理睬美女.可站在他前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却回过了头.可能他认为美女是喊他的.也可能是因为女子的声音很好听.想见识一下美声的主人.
中年男子直接略过西门云天.目光定格在美女身上.一刹那间.他有些心跳加快.好漂亮的一个妹子啊.道:“你叫我.”
美女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西门云天伟岸的后背.对中年男子道:“不好意思.我叫他的.”
中年男子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谁让他不帅呢.
正所谓君子要成人之美.中年男子提醒了西门云天一句.“唉.哥们.你身后有个美女叫你.”说完.他就转回了身子.
“哦.”西门云天愣了一下.然后很不情愿的转过身.